“行了,你別叫了,還嫌嘴裡的味兒不夠衝啊?”
那鄭威龍在大叫著,聲震蒼穹,肺腑之氣瞬間瀰漫整個房間內。
鄭曉靜聞到那沖天的刺鼻味道,卻是快要被燻暈過去了,忍不住大罵起來。
聽到她的話,那鄭威龍不覺心下一滯,不再抒發他那心中飽滿的情緒了,只是腦袋一低,便不好意思地燦燦離開,躲進衛生間洗澡了。直到一個多小時後,鄭威龍才從衛生間裡款步走出來,一邊走,一邊還在不時地聞著自己的體味和嘴裡的氣味,急急道:“小妹,你快過來聞聞,我這還有沒有味兒了。說實話,剛剛沐浴露我就用了五瓶,
刷牙刷了二十遍,應該沒事了吧!”
“嗯,差不多吧!”
鼻子微微動了動,鄭曉靜見他除臭成功,不禁登時長吐出一口濁氣,輕鬆了不少,但很快又疑惑道:“對了,哥,你確定是常歡把你打暈,扔廁所裡的?”
“那可不,我記得當初在廁所裡,就我們倆人!”
“那……他是怎麼把你打暈的?我看你身上,除了額頭碰傷以外,沒什麼大礙啊?”
“嗯……當時好像是我出拳打他,他一躲,然後拉著我的衣服向前一帶,我就自己碰上牆壁,暈過去了!”
“我去!”
忍不住直翻白眼兒,那鄭曉靜聽他這麼說,不由當即便一臉嗤笑道:“原來是你先動得手啊,那你可真是自討苦吃了,活該!”
“嘿,曉靜,你這怎麼說話呢?你可是我妹妹,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呀?”聽到此言,那鄭威龍不禁登時一急,大吼道。鄭曉靜斜瞥了他一眼,眼中不免鄙夷更甚:“我不是早就跟你說了麼,那小子身手了得,學校出了名的幹架王!公司裡三十多個保安,被他瞬間幹趴下了。而且他手下還有一幫流氓痞子,很顯然是黑社會分
子。他就是從小打到大,從學校打到社會上去的。你跟他幹架,你不找死嗎?你能打得過他?”
“我……”嘴唇不覺微微顫了顫,那鄭威龍細細思量了一會兒後,也是忍不住無奈一笑,嘆口氣道:“對,我記得你跟我說過的。但是當時我喝了不少酒,把這茬就給忘了。再說了,他敢當著我的面,汙衊小曼的清譽
,你說我身為一個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不狠狠揍他呢?只是最後沒打過而已,起碼我戰過了,我也驕傲,哼!”
說到這裡,那鄭威龍還很自豪地昂了昂頭。
鄭曉靜見此,則是止不住搖頭失笑一聲,又問道:“對了,他說小曼姐怎麼了,你氣性這麼大?”
“那個混小子!”說到這裡,那鄭威龍頓時眼眸一沉,眼底深處都有了殺意,然後一字一頓地咬牙道:“他說小曼經常纏著他,都纏到家裡去了,這不是在公然汙衊小曼嗎?小曼那麼冰清玉潔的一個女孩子,能跟他隨隨便便
回家?這我聽了,還能忍嗎?他這簡直就是在給小曼潑髒水啊!”
“咦,就這事兒啊?”
聽到此言,那鄭曉靜不覺愣了愣,然後無奈嘆口氣,忍不住嗤笑道:“這事兒我知道,他說得沒錯啊,有什麼大不了的?”
“什麼?你知道?那小曼她是……”
“哎呦哥,你想到哪裡去了?小曼姐去過他家過夜沒錯,但他家又不止他一個人?以前小曼姐是幹家教的,輔導他姐功課。時間晚了,就住在他家嘍。只不過是跟他姐一起睡的,沒你想得那麼齷齪!”
“哦,原來如此啊,那我就放心了,呼!”
止不住長出口氣,那鄭威龍面上露出了一抹欣然笑容,然後又看了一眼鄭曉靜,喃喃道:“那……你知道小曼她現在……還是完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