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歡在隨意打趣著笑著,那些空姐聽了,卻皆是羞得面紅耳赤,不敢抬頭跟他對視,只有那小蘭雙頰一紅,一臉不忿地上前一步,吼道:“你別胡說八道,我們是空姐,不是坐檯小姐!”
“哦?空姐?”
眼皮不覺微微一抖,常歡深深看了她一眼後,不覺有些眼熟道:“咦?你看起來挺面善的啊,咱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在哪裡見過?
一聽他這句話,那小蘭登時心中一怒,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三十八號,他是金魚的記憶嗎?早上剛強吻了人家,晚上就不記得了?哼!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提上褲子就不認賬了。而這傢伙,更是連褲子都沒脫,就已經不認賬了。難道老孃一點記憶度都沒有,這麼大眾嗎?他這麼快就忘了?
可是,那小蘭又哪裡知道,常歡這選擇性記憶的毛病,自小就有,改不掉了。對於不太重要的人和事,他是一點都不留心的。
上午他在飛機上雖然強吻了這個空姐,但那也是玩笑成分居多,過後他就忘了,哪裡還能把這種小事放在心上?
也只有小蘭見自己初吻被奪,才會對他留下這麼刻骨銘心的記憶吧。
呼呼呼!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小蘭惡狠狠地瞪著常歡,說不出一句話來。常歡則是眨動著天真無邪的大眼睛看著她,一副無辜男孩兒的表情,彷彿他有多純潔似的,這不禁當即讓這小蘭憤怒更甚,胸前一抖一抖
的,惹人犯罪。
而一旁的陳海在看了她一眼後,倒是回想起來了,馬上提醒常歡道:“師父,我記起來了,她是您早上在飛機裡吻過的那個空姐啊!”
“哦?是她呀!”眉頭一挑,常歡經過了陳海提醒,登時恍然大悟,然後又深深看了一眼小蘭那清秀的面龐,不覺頓時認了出來,笑道:“哦對對對,是你呀!怎麼……這是你們當空姐的副業啊,賺外快嗎?對不起,打擾了
,不好意思。恐怕你們今天這個外快賺不成了,失敬失敬啊,嘿嘿嘿!”
“什麼外快,你把我們想成什麼人了?”
“呃……這還用想嗎?這不明擺著的事兒麼,呵呵呵!”那小蘭聽到常歡這麼說,忍不住更加羞憤,急急辯解道,卻只見常歡嘻嘻一笑,不置可否地擺擺手道:“大姐,你們也不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子,還有什麼可說的?你胸口那塊布要是再抖一下的話,可就要徹
底春光乍洩了。到時候我看了可不付錢的啊,那不是我自願的,你不能強買強賣,知道了嗎?嘿嘿嘿!”
“你!”忍不住臉皮狠狠一抽,小蘭被常歡這話氣得滿臉通紅,剛想指著他的鼻子大罵一頓,便忽覺自己胸前涼意更甚,自己那塊布頭的確快掛不住了,不禁趕忙回手將自己背後那排扣扣住,才又解釋道:“你別胡
說,我們也是被逼的!”
“被逼的?被誰逼的?”
“就是他們!”狠狠瞪了錢多多他們一眼,小蘭似乎終於找到了一個傾訴口似的,也不管這傾訴口有沒有用,就一股腦兒地將今天的事和盤托出道:“今天晚上我們機長說要請我們吃飯,就把我們帶到了這裡,結果卻是給
這四個畜生享樂的。我們不從,他們就威逼我們,還說要傷害我們的家人,我們沒辦法才……”
說到這裡,那小蘭不禁又哽咽了起來,鼻子止不住抽泣著,其餘空姐也是一個個暗自垂淚,滿面委屈之色。
常歡看了她們一眼,又轉頭看向錢多多道:“錢大少,她們說的是真的嗎?”
“是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