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不由全懵了,傻傻的反應不過來。
秦麗輕張小口,看著自家老公這滿臉憤怒的樣子,徹底驚呆了。簡直不敢相信,常歡居然敢對自己的直屬領導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等領導不是應該的嗎?只是晚十分鐘而已,用得著這麼大氣性嗎?
平常他們領導晚三個小時到,或者直接爽約都是司空見慣的啊,畢竟領導的時間才是最寶貴的,你用得著這麼斤斤計較嗎?
老公,穩住啊,你的前途……
陳海等人彼此對視一眼,也是不由得眨了眨迷茫的眼睛,不知怎麼回事了。
歡哥這是在等領導來視察,還是部門經理在等自家小弟從外面帶外賣回來啊?就晚十分鐘而已,歡哥就直接開懟自己老領導了?這……
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來路,對首長居然如此大呼小叫,反了天了嗎?
陳實身邊那兩個警衛,看著這一幕,也是一副如看到新大陸一般的樣子,怔怔地說不出話來。
他們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家首長被這麼一個小年輕出言冒犯的,不禁當即心中一股怒火便噌噌生起,一隻手都摸上了腰間的槍桿,就等陳實一聲令下,就把面前的常歡拿下了。可是,陳實聽到常歡這句話後,雖然也有些怔忡之感,但是對常歡性子最瞭解的他,卻是並沒有太在意,反是無所謂地聳聳肩,笑道:“我是按時出發的,在空中遇到氣流波動,飛機延誤十分鐘而已,怪我
嘍?”
“別特麼推卸責任,身為一個領導居然把遲到的責任推到飛機上,你羞不羞愧?你不會早出來半個小時啊?”然而,常歡對他的解釋卻是一點沒有要放過的意思,當即開口大罵道:“老頭子,我告訴你,我這個人對時間觀念看得是很重的。你知道十分鐘之內,能出多少大事嗎?在東江綁架案中,我要是晚到十分鐘
,沈家母女倆早被猿魔綁走了;東江爆炸案中,我要是晚去十分鐘,整個東江市都特麼被炸飛天了;沈妙雪第一次被綁的時候,我要是晚到十分鐘,她已經被送出國,陳海也死了!”“十分鐘,對你這種高高在上的領導來說,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對於我們一線特工,那分分鐘就是一條人命,和事關任務的成敗問題啊!你居然小看這十分鐘,那就是小看我們整個一線特工人員的生命,
還有對任務的責任嘍?虧你還是我們領導,竟然如此漠視時間,你慚不慚愧,虧不虧心啊?你這種態度要是在私企,連個清潔工特麼都應聘不上,我呸!”
呃!
兀然間,眾人聽到常歡這麼深惡痛絕的怒斥,不禁又全都懵逼了,久久回不過神來。
特別是陳實身邊那兩個警衛,更是傻乎乎地啥都看不明白了,心裡一萬頭草泥馬在狂奔。
話說這人究竟誰啊,如此厚顏無恥地懟領導,簡直前所未見,他不怕死嗎?而陳實則是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嘴唇,被辯得啞口無言,燦笑一聲道:“死神啊,就是飛機延誤十分鐘,你用不著把這麼一大頂帽子壓我頭上吧?要這麼說的話,我本來好心好意地來東江看你的,結果一出飛
機,你就給我來這麼一出噪音大餐,差點沒把我心臟病嚇出來。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用這種方式蓄謀暗殺我呀?”
“暗殺你?我常歡要殺你,用得著這種方式嗎?我們好心好意給你安排了這場歡迎儀式,你居然這麼看我們?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歡迎?你們這也叫歡迎?儀仗隊穿得衣衫不整,汙我眼睛。然後又弄出一大通噪音來,嚇得我肝兒顫。你這要是歡迎的話,那還不如給我奏哀樂,聽著還順耳點兒呢,哼哼哼!”
常歡抬著腦袋,據理力爭,陳實卻是不屑地撇撇嘴,把剛剛那歡迎儀式貶得一無是處。聽到此言,這場歡迎儀式的總導演兼策劃,秦麗同志登時忍不了了,那小暴脾氣瞬間爆起,也不管面前是什麼狗屁領導了,當即上前就開撕了:“喂,大爺,就算你是領導,也不能這麼不尊重別人的勞動成
果啊!再怎麼說,我們緊急排練了三天來歡迎您,沒有功勞還有苦勞呢。你這麼說,會寒了我們下面人的心的!”“什麼叫寒心?身為特工,看的是功勞,不是苦勞。我只要你們的效率,不是這種雜七雜八的東西。你們只要把成績拿出來,就算平時再懶散,玩兒得天昏地暗的我都不管你們,誰用你們排練樂器了?而且
還是這麼不倫不類的!”
“嘿,你這老頭兒這話怎麼就這麼刺耳呢?”
砰砰砰!這句話一出,陳海他們也是再也穩不住了,登時怒了,跟常歡一個脾性,把手裡的樂器往地上一砸,就驀地圍了過來,跟個古惑仔一樣,把陳實包圍起來,大吼道:“我們這麼做,也是對你一片心意。好歹
我們在師孃的督促下練了三天三夜呢,就算再不好聽,你也不能說出來啊?你有沒有情商啊?一大把年紀了,知不知道感恩啊?你這領導位置是怎麼混上去的,啊?”
“你……你們要幹什麼?讓開,別隨便接近首長,不然我們不客氣了啊!”
那兩個警衛見這一群凶神惡煞瞬間圍了過來,當即嚇得滿頭大汗,面色也煞白不已,不由得就抬手向腰間摸去,吼道:“再不散開,我們開槍了啊……咦,我槍呢?”
然而,他們的手剛摸到腰間,卻是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了。
這時,金沙手裡轉著兩把槍,一臉邪笑地逼近二人,一邊掇著他們腦袋,一邊罵道:“拔槍是吧?玩兒槍是吧?誰沒玩兒過呀?跟你沙爺在這兒掏槍,你還嫩點兒!”
“咦,我的槍怎麼在你手裡?什麼時候……”
那兩個警衛看著那兩把在不斷晃動的鐵疙瘩,不禁頓時懵圈了,心下大駭。
金沙卻是咧嘴一笑,一臉不屑地撇撇嘴道:“連自己的槍都守不住,你還能守什麼東西啊?當警衛啊,保鏢啊,你們有這個資格嗎?哼哼哼!”
此時此刻,金沙一直在diss著他們,滿面邪魅的笑容。
那兩個警衛看著金沙手裡轉動的槍支,卻是都快哭出來了,一臉的委屈之色。媽的,剛跟著首長來下面視察工作,才下飛機就被人糊里糊塗地卸了槍,圍攻了,連首長安全都保證不了了。太憋屈了啊,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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