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嘴唇,徐維波燦燦一笑,看向他道:“少林三神僧之一的渡惡禪師,被他一招把神魄都給傷了,現在還在重傷修養,難以恢復呢。雖說您是古武榜上排在第二的高手,比渡惡禪師高一位,
但您能一瞬間重傷大師嗎?”
“什麼,一招重傷?”聽到此言,張政藝一下子怔住了,眉頭深深皺起,面色凝重一片,過了一會兒才緩緩搖搖頭,喃喃道:“我跟大師過招,全力以赴的情況下,起碼要五十招後才能分出勝負。可那小子竟然一招就……呼,還
好剛剛沒有祭出神魄來跟他做最終對決。我就覺得,他身上有種極為危險的氣息。好險,我的決定是對的。否則,我估計也難逃厄運了!”
眼眸輕輕地噓眯了起來,張政藝一邊思索著,一邊嘴裡在呢喃著道:“可是,這個小子究竟是何方神聖呢?在我遇到的人中,有這種本事的,只有兩個了,沒想到今天竟又……”
“對了,小徐!”
忽然,張政藝又轉向徐維波道:“你剛剛說大師重傷了,他現在在哪裡?”
徐維波沒來得及說話,前面開車的司徒慧已是轉頭輕笑一聲道:“張教主請放心,如今大師在我們龍門修養,沒有大礙!”
“嗯,那少林十八銅人呢?他們現在怎麼樣了?”聽到她的話,張政藝微微點點頭,又打聽起了那十八個小和尚的情況來。
不由一愣,司徒慧等人都有些奇怪地互相對視了一眼,這十八銅人來東江的事,他是怎麼知道的?
於是,在思量了一會兒後,還是由徐維波報告道:“大哥,那十八位師父現在正被渡惡大師懲罰閉門思過呢,誰都不能見,每天在小黑屋裡誦經,洗滌罪孽,你找他們有什麼事嗎?”
“也沒什麼事,只是受人之託,打聽一下他們的狀況而已,現在沒事就好了!”
“受人之託?受誰之託啊?”
“少林渡難大師!”嘴角微微一咧,張政藝笑道:“自我出關之後,曾去少林拜訪過諸位大師,臨走前,渡難大師託我來東江看看這裡的情況。聽說渡惡大師在這裡遭難,十八銅人也出了些問題。只是相比於渡惡大師,十八銅人的問題,更加令渡難大師憂心。據說渡惡大師打回電話時,對十八銅人的情況支支吾吾,語焉不詳,只是說回到寺裡再說。渡難大師聽後,憂心忡忡,很擔心他們。正好我是個閒人,就來跑一趟了。怎
麼,他們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嗎?為什麼要被關小黑屋啊?”
呃這……
聽他這麼問起,車上三人彼此對視一眼,皆是憋著笑低下了腦袋,不敢回答。
畢竟,這是人家少林寺的私事,他們不好在背後亂嚼舌根子,壞人聲譽。
先前十八銅人被解救回龍門後,渡惡大師曾經打電話回少林,給他們報個平安,卻是沒有提到十八銅人破身之事。也許他也認為這是個醜聞,需要閉起門來,自家解決吧,就沒在電話裡說。
但是萬萬沒想到,他越是不說,越讓少林寺那幫老和尚揪心,終於託這位張教主來察看情況了。
張政藝眨動著一雙迷茫的大眼睛,看著他們三人,等著他們的答覆,卻只見他們表情怪異,半天不說話,不禁急了,叫道:“你們這究竟怎麼了?那十八位小師父,到底出了什麼事啊?”
“哎呦大哥,這件事你最好別管了。事關人家寺內家事,您還是別知道那麼多的好。反正現在幾位師父都安好,等到渡惡大師傷勢痊癒了,自會帶他們回寺的,讓那些大師們不要著急哈,呵呵呵!”
輕笑一聲,徐維波不以為意地擺擺手,直將張政藝看得一愣一愣的,不明白他們這究竟是在搞什麼鬼?
這裡面有什麼秘密,不好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