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有什麼可介意……什麼？”
秦麗一開始沒聽清楚，只是隨意擺擺手，客氣道。但很快，她就反應過來，一臉震驚地看向常歡和方銳那裡，尖叫道：“你……你去殺我和我爸？有這事兒嗎？為什麼？”
呃！
不由一滯，方銳見她這麼大的反應，一下子懵了，轉而看向常歡諮詢道：“哥，這件事你沒跟嫂子說啊？”
“你這不廢話麼！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幹嘛跟她說啊？難道為了引起你們倆的矛盾？我有必要麼！”
“不是……可剛剛嫂子說，你不是全交代了麼！”“你豬啊，身為男人，怎麼可能把所有事都交代出去，一看就是沒成家經驗的人。等你以後有了老婆，你就知道，有些事是絕不能讓老婆知道的，你居然自己承認了，笨蛋！”翻翻白眼兒，常歡不以為意地
撇撇嘴。
方銳聽了，瞭然點點頭，喃喃著：“原來如此，這件事她不知道啊，那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吧。嫂子，剛剛我口誤，你當我什麼都沒說過啊！”
“什麼叫當你沒說過？明明就說了的！”
狠狠瞪了他一眼，秦麗在方銳和常歡身前逡巡了半晌，最後看向常歡吼道：“究竟怎麼回事啊？他幹嘛殺我和我爸啊？”
“哦，沒什麼。他主要是誤會我之所以留在東江，是因為你。所以他想把你們殺了，把我調出東江去，然後綁架姐和阿姨。”
“什麼？他要綁架姐和阿姨？”
“是啊，他就是一直想要染指我目標人物的壞蛋！”常歡定定點了點頭，惡狠狠地指了指方銳那尷尬的面龐，接著又挺起胸膛，看向秦麗道：“不過你放心，我已經嚴肅地批評他了，他也已經改正了。現在他將功補過，幫我訓練組員，已經不會威脅到你們的
安全了，放心吧，呵呵呵！”
“是啊，先前我是有任務在身，不得已才要對你們下手的。如今我任務失敗了，跟你們也就沒什麼利益衝突了，不會再威脅到你們了，嫂子放心！”
嘴角一咧，露出一個自以為和善的笑容，方銳誠心誠意地道歉道。
秦麗看了他一眼，眼中還有狐疑，嘴裡喃喃不斷：“你們這些殺手，太可怕了，完全不把人命當回事。為了那麼一點小小的目的，就隨便殺人去了。幸好我爸現在沒事，不然我絕不放過你！”“是是是，我們的確不是正常人，心理已經畸形變態了，但您也應該理解。這種事幹多了，成為了習慣，也就跟喝水吃飯沒什麼差別了。就像您平時在街上走著，也從來不會注意腳下螞蟻的生命一樣。或者
說，您在跟匪徒槍戰時，擊斃了對方，會有罪惡感嗎？肯定不會，因為那是你的職責，你習慣了，那時你就不會把他看成是一個生命，而是你的一個冰冷的任務而已，對吧？”
方銳燦笑著看向秦麗，解釋著自己的理由。秦麗聽到後，一時說不出話來，無言以對。
常歡看了他們一眼，則是趕忙打個哈哈，岔開話題道：“咦，怎麼這個點兒了，那小白和老沙還沒來啊？是不是給他們一天的教學時間太少，他們沒成果拿出來，沒臉來啊？”
“絕對的！”聽到他的話，方銳也是邪笑著應和一聲道：“在咱們三個人裡啊，那夜白羽是最弱的。在這三個小傢伙裡啊，那金沙也是資質最差的。他們兩個組成一隊，堪稱是弱弱聯合，老弱病殘隊，能拿出什麼好東西
給我們展示啊，哈哈哈！”
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