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在乎周圍眾人那震驚莫名的眼神，常歡像往常一樣，幹完活兒後，很自如地掏出一根菸來，點上抽了一口，再吐出一個菸圈。
這是他最近才染上的習慣，以前他是一根菸都不沾的。
也許，他是真的很無聊，又很枯燥，才學會這麼一個惡習的。
畢竟，對於當年那個兩三天就一個任務，在滿世界自由自在亂跑的他來說，一直守在東江一個地方，確實很煎熬。
尤其是要面對的對手，都沒什麼挑戰性，不禁讓他更覺得乏味無趣了。
沒事兒的時候，只能抽菸排減了。
呼！
再次吐出一口菸圈兒，常歡沉吟了一會兒，才將手中菸蒂隨手扔到地上踩滅，淡淡道：“好了，這件事已經結束了，鐵板釘釘。猿魔，你輸了，跟我回去吧。另外老實交代，現在沈家母女在哪裡？”
“沈家母女在哪兒，你難道不知道嗎？”聽他這麼問，古笑天無力地倒在地上，雖然虛弱不堪，但臉上卻一直浮現著桀驁與譏嘲之色。
常歡低頭看了他一眼，挑挑眉道：“我知道？你什麼意思啊？她們在哪裡？”
“在天上！”
“天上？”
“不錯，就是天上！”嘴角驀地咧起一道邪異的弧度，古笑天登時一臉猖狂地大笑起來：“常歡，你明知道我是帶著她們娘倆兒走的，居然還把飛機擊落。現在她們已經跟著那架飛機，一起升上天堂了，誰都找不到她們了。而這
都是你一手造成的，難道你不知道嗎？哈哈哈……我古笑天得不到的東西，誰也別想得到！”
古笑天在笑著，而且笑得很瘋狂，彷彿他才是個勝利者一樣。
司徒慧看著他這副模樣，不由臉上一急：“你……”
“常歡，這……”
接著，她又看向常歡那裡，一臉關心地道：“他說的是真的嗎？小雪同學也在那飛機上？”
“這我哪兒知道，我又沒見到過，呵呵呵！”可是，面對如此情況，常歡卻依舊不以為意地笑笑，彷彿完全沒放在心上似的。
司徒慧一見，不由頓時奇怪了：“咦，你姐都被炸死了，你怎麼還能笑得出來？”
沒有說話，常歡只是搖著腦袋，露出不置可否的神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