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吸了口氣,姜海峰把自己的帽子摘下,彈了彈上面本不存在的塵土後,又抬眼看向那一臉燦笑的齊威,喃喃道:“齊公子,你剛剛說什麼?半個東江都是你們的?那你是說,我們警察局裡的警察都是在給你們齊家打工嘍?”
“呃不不不,您別誤會,我剛剛只是……”
“誤會個屁!”
沒有等他解釋,姜海峰已是當即一聲冷哼,叱喝道:“根據國家憲法規定,我國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土地,每一寸都特麼是國家的,哪一塊兒就劃給你們齊家了?你們好大的膽子,說什麼半個東江市是你們的?你們要幹什麼,要分裂祖國,自立為王啊!”
呃!
心中不由咯噔一下,齊威苦笑著搖搖頭,無奈聳聳肩道:“姜局長,您話別說這麼重。我們是正經生意人,這種話可不好說的,我們承擔不起啊!”
“哼,正經生意人?正經生意人會隨便把人丟江裡餵魚?你把我們警察當吃乾飯的了啊?”
狠狠瞪了他一眼,姜海峰當即伸手指向常歡那裡,鄭重警告他道:“我告訴你,今天你已經犯了恐嚇勒索罪,嚴重威脅到了這位常歡先生的生命安全,我隨時能把你抓回去的。要人證,這麼多人都能見證,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拷你?”
不不不!
急急搖著腦袋,齊威剛剛還囂張的嘴臉,這一時,瞬間嚇得噤若寒蟬,乖得跟個鵪鶉似地求饒道:“姜局長,您高抬貴手,我剛剛也是一時情急,犯不著給我安個恐嚇罪吧?而且,我還有個老父親要照顧,您就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哼,你這恐嚇罪成不成立,又不是我說了算,關鍵是人家常先生告不告你的問題!”不過,對於他的求情,姜海峰卻是不置可否,轉而扔到了常歡那裡。
這一下,這位齊公子要不要進牢裡蹲一蹲,就全掌握在常歡手裡了。
驀地,常歡見此情景,腰板兒也一下子就挺直了,腦袋更是抬得老高,只有兩顆黑漆漆的鼻孔向兩管獵槍的槍口似的,死死對向了齊威那裡。
似乎只要常歡一個冷哼,這管獵槍就會馬上開火,把這高高在上的齊公子崩進監獄裡去。
而齊威見這不知怎麼回事,他的命運竟然瞬間掌握在了常歡這麼個小混混手裡,卻是宛若突然吃了一隻蒼蠅似的,渾身難受,滿臉通紅,拉不下那張老臉來。
但最終,他為了能堅守病床,還是硬著頭皮地服軟道:“呃……這位常歡先生,剛剛我言辭有些冒失了,請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不要再追究了吧!”
“不追究?我憑什麼不追究?你剛剛可是十分囂張地說要把我扔東江餵魚呢,說實話,我現在這個心呀,嚇得撲通撲通直跳,不會嚇出心臟病吧?而且,會不會留下終生不愈的心理陰影啊。唉,真糾結!”
眉頭深深地皺起,常歡緩緩轉頭看向姜海峰那裡道:“姜局長,你說我這種情況,是不是該有個精神損失費的補償啊?”
眉頭輕輕一掀,姜海峰轉首看了看那一臉陰沉之色的齊威後,又看向這無病呻吟的常歡,當即瞭然點點頭道:“沒錯,如果您真感覺不適的話,這精神損失費是該賠償的!”
噗!
聽到此言,一旁的方媛忍不住一捂嘴巴,偷笑起來,其餘眾人,有不少也深深低著腦袋,在全身抖動著,似乎在憋著笑意。
只有那齊威大公子,牙關咬的生疼,陰冷的眼眸死死盯著常歡不放,不時再瞟一下旁邊的姜海峰,終於發現,這倆人根本就是一夥的,於是怒道:“你們這是敲詐,赤裸裸的敲詐,而且還有警察局長當幫兇,我要到市裡告你們!”
喜歡校花的貼身保鏢請大家收藏:()校花的貼身保鏢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