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錄音棚裡憋了一下午,新寫出來的歌曲已經有了初步的進展。
至於投給誰,暫時還沒想好。
李健仁打電話過來告訴他接風宴所在地,韓愈收拾完錄音棚裡的裝置便出發赴宴。
剛剛推開門走進去,就聽見裡面有人高呼: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在一間豪華包房裡,九個人站的倍兒直,分兩排列隊,拍著手面帶笑容歡迎走進來的韓愈。
富二代則跑到了隊伍的最前方,一臉猥瑣相,如貴賓蒞臨般指揮著大家喊起口號,“歡迎我們的擦汗哥!!!”
一位位損友落座後又開始助攻補刀。
“抗韓英雄榮歸故裡~~”
“為國爭光了!”
“民族英雄啊!”
“我的大黑妞呢?”
“aoa都帶回來了沒?”
韓愈只能默默地回他們一句,“我好方,你們狗帶!!”
都是樂隊裡的朋友,相識多年非常熟,在富二代的帶領下共同抨擊敲打著韓愈。
其實也是為了他好,想讓他盡快恢複正常,別一回國就憂鬱哭喪個臉。
按照李健仁的理解,忘掉失戀的方法那就是以毒攻毒,下狠藥刺激他。
“佩服,佩服啊!剛去幾天就把sistar和aoa給收了,哈哈,來咱倆先走一個~~”
說話的是樂隊裡玩小打的非洲手鼓,鋼鼓等小型打擊樂器),是一位戴著頭巾,留著長長頭發的眼鏡兄,和韓愈是同一所學校裡畢業的,關系也是非常不錯。
韓愈一副橫眉冷對千夫指的樣子,沖著屋子裡的人感慨道,“都說td人生難得一隻雞,認識你們我算是領略到雞婆是神馬境界了!”
說完就往人堆裡一紮,也沒管趟在了誰的腿上,踩髒了誰的褲子,與朋友們回國後的首聚,開始了。
“不是咋地新聞上我沒看明白?你到底成功沒有啊?”
“是啊哥,臨走前在錄音棚裡信誓旦旦地說要追什麼讓你著迷的姑娘,是哪個?”
“月底咱們參加的演唱會,來的那幾個韓國姑娘跟你也熟吧?”
韓愈沒有回答他們的八卦問題,只是手中的紅酒一杯接著一杯地喝掉,一瓶接著一瓶地續上。
“來來,都把酒杯舉起來,咱們同歸於盡!”
“哥,慢點喝,少喝點,晚上你還有…”
“啥?”
“晚上你還有工作要處理!”
“工作個毛?pay。go~~”
和兄弟們在一起真好,況且還是擁有同樣愛好的知音。
扯扯犢子,聊聊閑天,吹吹牛b,什麼煩惱憂愁都甩向了九霄雲外。
認識幾年了,有的一直在隊裡遊蕩在各大音樂節目,有的也去了學校當老師,還有的開了飯店。
看著都能解決溫飽的這些臭玩音樂的,韓愈也很欣慰。
結婚的已經有三個人,當時還說要娶艾薇兒的那哥們,也是老老實實的找了個江。南姑娘嫁了,果照傷了他;
節奏吉他手還有兩個月就升級成父親,他比韓愈小兩歲,以前還總td說天煞孤星註定孤獨一生,現在也是幸福的很;
女和聲也找了個西班牙的捲毛怪,揚言以後生個足球隊全部送回來報效祖國。
身邊的人對生活的憧憬,不斷地影響著韓愈,也打亂了韓愈對感情的理解。
結婚生子,好像不難,好像又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