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傾雪看了他一眼,然後就走出了病房。
吳四儉撇了撇嘴拿起小桌子上的飯盒開始吃飯。
之後他就這樣在醫院躺了半個月,每天的一日三餐都是凌傾雪給他送的。
因為他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所以提前辦理了出院。
東子訂了回吳州的火車票,三人就坐著火車回了吳州。
吳四儉躺在車的臥鋪上擺弄著那個青銅盒子,他在醫院的時候就研究了半個月的時間,可他還是沒有整明白該怎麼開啟這個青銅盒子。
就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凌傾雪清冷的聲音從他的下鋪傳來,“新月飯店有人可以幫你。”
“嗯?”吳四儉聽到她的話一愣,然後有些疑惑地問道:“新月飯店誰能幫我,還有你是怎麼知道的?”
凌傾雪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見她又變成啞巴了,吳四儉就知道他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了,把青銅盒子裝進揹包就閉了上眼睛休息了。
做了一天的火車,三人終於回到吳州了。
下了火車後,凌傾雪就和吳四儉互相留了聯絡方式,然後三人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吳四儉打了個車回到了他自己的小家。
開啟房門走了進去,然後就看到胖子穿著一個白背心和粉紅內褲在廚房做飯。
吳四儉把揹包放到了沙發,“胖子,做飯呢。”
可他好像是沒聽見一樣繼續切著西紅柿,屁股還一扭一扭的。
吳四儉走過去拍了他一下,“幹嘛呢,聽不見我說話啊?”
胖子被他這一拍嚇了一個激靈,摘下耳機看到是他直接就愣住了。
吳四儉見胖子愣住了笑了笑說道:“怎麼,看到我都高興的說不出話了。”
胖子這才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你……怎怎麼回來了?”
“我我我……還還不能回來了。”吳四儉翻了個白眼。
胖子放下菜刀在粉紅內褲上擦了擦手道:“不……不是,我是說你回來怎麼也不說一聲啊,我好去接你啊。”
吳四儉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突然發現這貨有點不對勁啊,“你怎麼這麼緊張啊?”
“有……有嗎?”胖子笑著說道。
吳四儉看了看了他的腦門道:“沒有,你腦門上的汗怎麼這麼多啊。”
胖子聽到自己腦門上有汗,就在腦門上抹了一把,“可能是熱的吧。”
“做好了沒有?”一道女聲從客廳傳來。
吳四儉聽到聲音扭頭看去,然後就看到一個女人出現在客廳裡。
而這個女人就是他上次在醫院見到的那個飄飄。
吳四儉看向胖子道:“你們………打擾了。”說完,吳四儉就走到沙發拿著揹包走回了房間。
吳四儉坐到了床上想到胖子那緊張的小表情不由得笑了笑,然後他又想到凌傾雪和他說的,新月飯店有人知道怎麼開啟自己手上的青銅盒子這件事。
其實他非常不想去新月飯店,所以他決定讓他的大侄子試試可不可以開啟這個青銅盒子,如果他的大侄子也打不開,那他也只能去一趟新月飯店了。
就在這時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
吳四儉坐起身去開門,然後就看到穿著粉紅內褲的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