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靜不在乎在學生們心中的印象。
林東卻得在乎。
柳靜能睡在溫暖的屋子中，林東卻還只能跟學生們一樣，睡在帳篷裡，所以最後還是柳靜贏了。
接下來的幾天都是如此。
林東他們累得要死要活，走得腳底板都起泡，忍受著身體上的折磨，紮營的時候還得看一個鉅富顯擺自己的直升機和溫暖的屋子，這是精神上的折磨，如果不是學生們單純，恐怕真就一擁而上把柳靜打成豬頭。
不過這幾天吃的苦也不是沒有好處的。
冬令營的目的是鍛煉學生的意志和能力，在這種艱苦的環境下，所有學生都在迅速的成長，現在女生們已經能眼睛都不眨的脫掉鞋子把腳板上的水泡挑破而不皺眉頭，幾天不洗澡不洗頭也沒有任何問題，早上起來的時候就著河水抹一把臉，把冰冷的河水含在嘴裡就算漱口了，確實把意志鍛煉出來了。
另一個好訊息是兩只小白狐變圓潤了，柳靜給兩個小家取了名字，一個叫毛毛，一個叫茸茸，柳靜照顧這兩個小家夥照顧得相當用心，它們每天吃的是用溫牛奶泡沖的雞肉粉，可能比不上母乳，不過營養卻是足足的，柳靜一天得餵它們七八遍，也因此，身體長得很快，油光水滑的，而且由於白狐剛出生沒有什麼概念，在柳靜的悉心照顧下，這兩個小家夥顯然已經把柳靜當成了母親，和柳靜粘乎得很，林東也常去看它們，這兩個小家夥對林東也很友好，見著他會輕輕的叫喚，非常惹人喜歡。
“毛毛毛毛毛毛”柳靜對林東沒啥耐心，對兩個小家夥的耐心卻好得不可思議，現在餵食的時候她會一直叫它們的名字，看著兩個小家在那裡叫喚，等柳靜覺得差不多才會餵它們。
林東問過柳靜。問她這是做什麼，柳靜答道：“這是培養它們的智力。”
林東一頭黑線。
“別不信，白狐聰明著呢，我得先讓它們記住自己的名字。然後再一步步教它們做別的事情，導盲犬知道吧，我相信毛毛和茸茸以後會做的肯定比導盲犬更多。”
“你又不眼瞎。”
“我只是打個比方懂不懂？等訓練好了，到時候我和清文姐一人一隻。”柳靜這個時候還想著張清文，卻把林東這個功臣完全拋在了腦後。
“我覺得你得首先訓練它們找雪蓮。可別忘了你來這裡是幹什麼的。”
“我當然不會忘，這不還沒到雪山麼？對了，你注意到沒有？”
“注意到什麼？”
“那兩只白狐父母？”
“嗯？”
“它們跟在我後面呢。”
“真的假的？”
“真的，我聽到了，晚上的時候它們會叫喚，應該是在叫毛毛和茸茸它們。”
“所以？你想把毛毛和茸茸還給它們？”
“想都別想，它們現在是我的孩子，我只是覺得，我們可以利用那對白狐找到雪蓮。”
林東呵呵直樂：“別逗了，還利用呢。怎麼利用？難道你還能告訴它們，你幫我找雪蓮，我就讓你們跟孩子一樣住？它們要真能懂這些意思，那就得是妖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