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幾首詩就能讓老師們不再關注他的成績,林東當然不會捨不得,至於以後會不會成為大作家,以後的事情誰清楚呢。
“床前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
“舉頭望明月。”
“低頭思故鄉。”
這首詩在華夏絕對的家喻戶曉,小學以上水平的肯定都能背誦,林東信心滿滿的念出來,心說搞定了。
閻王直接嚷了出來:“你這也叫詩?打油詩誰不會做?”
林東頓時哭笑不得,打油詩?尼瑪的有沒有點欣賞能力?流傳千古的靜夜思居然被說成打油詩,你這老頭千萬別在華夏出現,否則夠槍斃五分鐘的。
不過隨後,林東發現不對勁,原來這些校領導都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連那個一直跟閻王對著幹的楊副校長也微微搖頭。
“中秋圓月光,四月地上霜,塵客似雲來,我猶在他鄉,林東同學,你該不會是從這句打油詩身上得到的靈感吧?”連不學無術的柳大小姐都來了四句,柳大小姐對於嘲諷林東可謂不遺餘力。
柳靜說的林東不太清楚,但是說這首靜夜思是打油詩林東卻萬萬不能認同,他看著張清文:“張校長,你認為呢?”
張校長的樣兒是大家閨秀的典範,想必對琴棋書畫很精通吧。
張清文皺著眉,隨後搖搖頭:“我說不出來,這首詩乍一聽極為直白,其中好像又有深遠的韻味,或許”
閻王不幹了:“校長,什麼深遠的韻味,這就是一首打油詩,如果這也能稱為驚天動地的大作,那未免太不值錢了,齊詞魏詩,這首詩哪有一點魏詩的魏風?”
林東真有點生氣了,不懂你就別裝懂。
“那主任你認為什麼詩才是好詩?好,你說這是打油詩是吧?可以,我再給你做一首行不行?”
“本來就是打油詩。”閻王瞪著眼道。
“那隻能說欣賞能力有高下之分。”林東淡淡的道,關乎華夏的文化,林東在這點上也不再忍讓他了。
閻王是什麼人?這是一位倔強之極的老頭子,林東這樣諷刺他,他能忍嗎?剛要起身怒罵,張清文開口了:“林東同學,那你再做一首吧。”
張清文說話,把閻王那口氣給直接憋回去了,林東看到他臉都白了,心說算了,人家這麼大歲數了,要是氣出個好歹旁人只會說他林東。
“好。”林東點頭。
林東走了幾步,他在想著該拿出哪一首詩出來驚世駭俗,林東首先想到的是蘇東坡的水調歌頭,也就是那首‘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的那個,畢竟這個說的也是明月,但是隨後林東覺得不妥,他倒是能背出來,但是別人讓他賞析的時候他該怎麼辦?走了幾步,林東有想法了。
“有了,這首詩是我今年所做,當時我去了安定公園,看到鮮花燦爛,心有所感,用了好些天才寫完的,名字叫花名詩。”
“花名詩?”
“就是念念花名?”
“念你的吧。”
林東輕咳一聲:“梅標清骨,蘭挺幽芳,茶呈雅韻,李謝濃妝,杏嬌疏雨,菊傲嚴霜”
這一念出來,校領導們聳然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