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顧顏坐在了副駕駛上。
而小笙則是自己坐在了車子的後排。
小笙低聲說，“郭柔阿姨，你別這麼說媽媽，是我非要跟著一起來的。”
郭柔有點愁，“小笙啊，我們不是出去玩，你知道我們要去哪裡嗎？”
“我知道，”小笙雖然比小時候的話多一些了，但是，他還是有點沉默地看著鞋尖兒，“我要去見白未央。”
郭柔愣住了。
她求助似地看向了顧顏。
顧顏卻柔和地看了看小笙，隨後說道，“就讓他去吧。小笙有這個權利，知道他親生媽媽的所有事情。你開車吧，不然待會遲到了。”
“好吧。”
郭柔踩了一腳油門，把車子開了出去。
不過她還是不理解。
讓孩子知道這些事情好嗎？
哦不，小笙這孩子，可跟普通孩子不一樣。
這邊車子駛出了部隊大院後，站在陽臺上的白老爺子微微低垂了眼。
白建勳輕嘆了一口氣，說道，“爸，咱們還沒有小笙勇敢啊。”
白老爺子沒有說話。
就那樣子靜靜地看著那輛車開出了他的視野。
顧顏跟郭柔到了法院的時候，直接坐在了旁聽的最後一排那。
小笙十分乖巧安靜地坐在了她們兩個人的中間，不說一句話，也不東張西望。
有人看到了顧顏她們竟然把一個這麼小的孩子給帶來了，忍不住說道，“你們怎麼把這麼小的孩子給帶來了？”
其實郭柔也挺擔心來著。
萬一待會在法庭上發生點什麼可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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