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年輕的小夥,依舊站在那裡。
他的手中拿著一把小砍刀,看上去並不是那麼的鋒利。
但就是那把小砍刀將他的牢籠給劈開裂成了兩半。
小夥的表情很淡然,一點兒也沒有因為將眼前的牢籠劈開而露出得意的神色,彷彿他就是一個看客,眼前的事情和他並沒有多大的關系一般。
就是這淡然的態度,讓土系能力者變得更加的驚恐起來。
而讓土系能力者感覺到絕望的,是他手中的倚仗在這一次短暫的交鋒之下,被別人奪了回去。
那把寶刀,已經已經脫離了他的手掌,重新回到了他的主人手中。
這一刻,周圍的精神系能力者都感覺到不可思議。
他們一直以為眼前的人應該是精神系的能力者的,可是越是深入接觸,他們就越加的不敢確信。
是的,他們不敢肯定眼前的事情了。
他們因為,如果眼前的這個人是精神系能力者,最有可能使用的辦法就是用精神力幹擾對方的感知,迷惑對方的神識,然後借用手中的刀,一刀結束掉對方的性命。
一個強大的精神系能力者,集中精神力對付一個人,完全可以讓一個人麻木幾秒甚至幾十秒的時間。
那段時間內,被麻木的人就是一隻靜待宰殺的羊羔,根本沒有絲毫的放抗之力。
這是一個絕大多數精神系能力者腦海當中最佳的殺敵方案。
但是眼前的這個人,真的是精神系能力者?
他完全是依靠巧力破除對方防禦的。
嗯,應該是巧勁。
很可惜,他們最想看到的那段景象,被牢籠給包裹住了,讓他們根本無法看到絲毫。
李剎將橫刀握在了手中,感覺到一股分量的感覺。
比起小砍刀的輕便來說,橫刀在他的手中其實也不重,但是揮舞起來更有感覺,咧咧風聲聽著也更加的舒服。
握住到的李剎並沒有那種久違的感覺。
因為在平時的打鬥當中,他使用橫刀的機率也不是很多。
普通的戰鬥,他似乎都不用參與,敵人就會被殺掉。
而重要的戰鬥,他幾乎都守在花白男子的旁邊,橫刀除了極少數用到之外,大多數時間,都是擺設。
但即便如此,李剎也對橫刀很是喜愛,因為橫刀耐用。
他現在手中的武器已經不多了,除了橫刀之外,就只有從神秘遺跡當中帶出來的氣功槍械了。
而那個東西,他用著更加的不順手。
槍這個東西,任何人都能扣動扳機,但是要射中人,真的要技術。
這個技術雖然能練出來,但也不是那麼容易使用的,因為子彈的代價可不小。
以張開現在的氣功容量,最多也就發射幾十發氣功子彈。
李剎雖然能發射更多的子彈,但是他並沒有張開的槍械基礎,用起槍來,還不如刀來的直接。
隨手揮舞了兩下刀,李剎便看向了眼前這個有些呆滯的土系能力者。
眼前的人他是不會留下來的,敢對他動手,那就已經註定雙方是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