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元的手中還拿著一瓶酒在喝。
他的身上穿著一件大風衣,風衣的裡面都是縫紉的口袋,這些口袋的作用很簡單,用來放置他的酒。
從偶爾間他風衣露出的縫隙可以看到,裡面的酒瓶有很多已經是塑膠的,只有少部分,才是瓷器和玻璃製品。
他曾經是一個武術愛好者,從小的夢想就是仗劍走天涯。
從小就喜歡武功,得到村中長輩的指點,學的了很多的武技。
後來因為血氣方剛,在一次助人為樂的過程當中,將人打成重傷。
原本他是行走在一個夜間,在回家的路上,發現了有人驚呼,於是趕過去發現有人慾要對一個少女行那禽獸之行。
血氣方剛的他就沖了上去,因為學的是真功夫在動手的時候,他沒有掌握好力量,將人的腿打斷了。
但是,敢在大庭廣眾下,行兇的人,不是瘋子,就是壕。
而蔣元的運氣非常的不好,他遇到了第二種壕,還不是一般的壕。
第二天他就被一群警務人員找到,以協助調查為由,然後被扣押走了。
蔣元覺得沒什麼,畢竟是協助調查,自己就算不得到表揚,得不到見義勇為好市民的稱號,也應該沒什麼問題才對。
但是這一去,結果卻是他完全想不到的。
他被昨天晚上自己救下的那個女孩指認未遂,同時還指認他打斷了見義勇為好青年的腿。
這是汙衊!
一下子他的怒火就燃燒起來,這樣不實的事情,他這麼可能承認。
而且除了人證之外,其他的證據都顯得那麼的可笑,物證根本不存在。
於是他在警局當中大鬧了一場,最後被槍擊重傷。
這個時候,他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空有武力有什麼用?贏不過子彈,幹不過奸妄之輩。
武力帶給他的,只是壯健的身軀和無盡的牢獄之災。
這一關,二十年就過去了。
這幾乎是最嚴酷的刑法。
等他再度出來的時候,世道已經改變,這是一個全新的世界,讓他根本不能適應。
而他的求生手段的什麼?
他沒有求生的手段,他學的是武,練的也是武。
面對這個新的世界,他只能做一些簡單的工作來養活自己。
他更沒有臉去見親人,原本他的案子,雖然是冤假錯案,但是也關不了這麼久,最多也就是故意傷人罪加未遂,也就是幾年的功夫。
但是他在警局裡面一鬧,被他打的那個富家子弟,就借機澆了一把油,讓他案件的惡面擴散,加大影響,在加上性質惡劣,一下子就變成了二十年。
他出來之後,也曾經有監獄裡面的獄友來看望過他,知道他的身後不凡,邀請他去收債催債,當打手。
但是他已經不想再因為武功的關系,而在一次被抓了。
他開始慢慢的積累現在的資訊,學習現代的知識,幹一些體力活。
同時,也在打探他以前的案件訊息,希望找到那些陷害他的人。
網上的通訊很發達,他雖然不懂點電腦,但是在智慧機普及的年代,三四百塊錢就能買一個智慧手機,他還是接受得很快。
最後,他查到了與自己相關的新聞,這都得多謝有手寫這個功能。
在他的相關報告當中,他得知,自己打傷的那個少年竟然是當時市長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