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寶卻擔心道,“這件事傳成這樣,又有影片,要是學校領導知道了,賀西南會不會……”
林雪唯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然而,沒過幾分鐘,網上賀西南動手揍人的影片全部消失了。
內網上的打人影片被清幹淨,是魏蘇黑進管理系統做的,畢竟影響不好。
而賀西南則一臉無所謂。
“你和那女生認識?”魏蘇問。賀西南動手的過程中,那女生都沒怎麼反抗,很是怪異,因為那女生看起來根本不像是毫無還手之力的樣子。
賀西南拿著醫用紗布繞著手背纏,毫無停頓回,“不認識。”
魏蘇目光了然,看破不說破,這個道理她懂。賀西南笨拙地給紗布打結,呲牙裂嘴地咬了半天也沒繫上。
魏蘇揭開幾層紗布,仔細看了看,手背的骨節血肉模糊,只含糊塗了藥膏,要是直接拿紗布纏起來,肯定要發炎。
重新拿雙氧水給她沖洗,“你把人打掉了幾顆門牙?”看這慘不忍睹的手就知道沒少用勁兒。
“管她呢!讓她嘴碎。”賀西南拉過一把椅子,反身坐下,下巴擱在椅背上,看低頭給她上藥的魏蘇,目光忽閃。
“待會兒去校醫院打個破傷風的針。”
“怎麼還得打針?”
魏蘇頭也不抬,給紗布打結,“你這兒有個口子是被鐵片劃開的。”
“噢,被她脖子上的鏈子割的。”
賀西南動了動被包紮好的右手,不在意的樣子,想到今天的事,說道,“下次再有這種莫名其妙的人來找你,直接告訴我。我非打得她親爹都不認識不可!”
魏蘇黑了臉,沒理她。今天那女生的確莫名其妙,明明素未謀面,卻二話不說要揍她,還進行語言攻擊。
她想不通。
“你是不是藉著我的名字在外面為非作歹了?”
這問題問得賀西南一愣,“什麼叫藉著你的名字在外面為非作歹?我這些天不天天和你待一塊兒的嘛!”
小時推開門進來,魏蘇問道,“人送到了?”
氣憤的小時四仰八叉往床上躺,並不想提起那個神經病,跟在身後進來的阿麥回她的話,“送到了,檢查說鼻樑斷了,門牙掉了兩顆,得住一陣子院。”
“要我說,就別管她死活,丫就是一神經病!”氣憤的小時終究沒憋住,插話進來。
“不分青紅皂白動手打人,不是腦子有坑是什麼,全世界就屬她戲最多!這事兒要是擱我身上我可絕對忍不了,也就魏蘇你能忍。”
大麥看向魏蘇的臉色,見她面色平靜,看不出任何情緒的樣子。
賀西南維持著先前的姿勢,椅子滑到床邊,曲起的膝蓋頂了頂小時的腿,“這是誰的床,你知不知道?人送到了就給我滾。”
“好他x累啊,體諒一下我扛著一頭兩百斤的豬剛爬完四樓的心情好嗎!”
“起開!我要休息了!滾回你自己的窩去。”賀西南直接踹人屁股。
“利用完就翻臉不認人!”敢怒敢言的小時認命般爬起來,“隊長,你真是喪心病狂!”
魏蘇合上電腦,叫住要離開的阿麥和小時,“我和你們一起出去。”
在床上躺屍的賀西南突然坐了起來,“你出去了,我生活要怎麼自理?”
晃了晃帶傷的右手。
“給你叫份外賣,”魏蘇瞥向她的左手,“讓店家給你配一把叉子。”
事實上手上傷情一點兒不嚴重,都是些皮肉傷,但被拋下的賀西南心裡就是莫名有點兒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