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們有個手下被人教訓了,導致我們今天業績沒有達標,大姐頭能不能寬限兩天,到時候會費一個子都不會少。”
那邊的大姐頭沉思了一下,“你們團隊每個月都拖後腿,這次還找藉口,你讓我怎麼相信你們。”
“小的怎麼敢找藉口,這次是真的,我有證據。”
隨後小狼就把剛剛的影片傳了過去,好一會大姐頭才繼續說道:“今天暫且放你們一馬,上面問責我會幫你們頂下來,至於這個打我們弟兄的人,先不要輕舉妄動,從長計議。”
“是,大姐頭。”
結束通話了電話,狼哥頭上都冒汗,他怕的不是大姐頭,相反他還很感激她,真正讓他害怕的是背後控制他們團伙的人。
狼哥抽了一根菸,思緒又飄到了從前。
他原本是孤兒,在夏州中州兩地靠小偷小摸為生,後面遇到了大姐頭,是她把所有像他這樣的人組織起來,建立起了一個小團隊。
從此他們不用再過上忍飢挨餓的日子,大姐頭也給他們定了幾條規矩,窮人的錢不偷,救命的錢不偷,老人的錢不偷。
團隊的人都是苦命人,一沒學歷二沒親人,為了生存沒辦法才去偷,不過心底還是存有一絲善念,對大姐頭的教導也是言聽計從。
直到某一天,大姐頭突然宣佈了一件事,他們被中州一個大勢力盯上了,大勢力的人讓他們每個月上繳費用,才能繼續生存下去。
要是沒有達標,就殺團隊裡面的一個人。
這事一宣佈,立刻引起了大家的不滿,他們都希望大姐頭可以帶領他們反抗,然而大姐頭不為所動,轉過身向他們展示了一道道傷口。
大家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大姐頭渾身上下都是傷痕累累,他們都清楚大姐頭的實力,在他們當中是最強的,不然也沒法讓他們服氣。
如果連大姐頭都無能為力,那他們這些只會三腳貓功夫的嘍嘍,過去就等於送人頭。
一開始,有些人還抱著僥倖心理,覺得那夥勢力遠在天邊,就算不上繳也不會出事,然而他們低估了對方,當天晚上有隊沒達標的小隊,隊長直接橫死在街頭。
死狀也是極其悽慘,由於他們都是孤兒,也沒人報案,令局的人也查清不了身份,為了不引起大眾恐慌也都是大事化了。
從那時起,他們的生活又開始有上頓沒下頓,上繳完所需的費用,剩下的就只能夠他們勉強維持生計,日子過得一天比一天慘。
許多人也慢慢變得窮兇極惡,畢竟比起小命來說道德不值一提。
狼哥久久不能平靜,直到菸頭燙傷了手指才驚醒過來,他吸了最後一口,重重的吐了一個菸圈出來。
眼裡似乎在回憶什麼,喃喃自語說道:“也不知道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天一亮,夏州令局上下就忙碌了起來,就連週末休假的令員也返回加班。
原因是夏州近期出現了多起搶劫案,而引起上頭重視的是昨晚一起案子,被搶劫的人是夏州主持人鄭穎。
由於她的特殊身份,上頭讓潘賢一星期之內要把兇徒繩之於法。
潘賢壓力也是非常大,早上就組織了每個轄區的令局開會,商討了一下抓捕方案,會議結束後整個夏州就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