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氣氛所至, 白歡歡居然真的順著段沉的話腦補了一個畫面。
如果是真實世界裡的她遇到段沉這樣的人……她輕輕地笑了笑,搖了搖頭。
段沉根本不會注意她,也不可能喜歡她。
現實就是這麼殘酷。
曖昧的味道充斥著整個小花園, 旁邊的燈火通明的大廳,甚至只要有人走到陽臺上,就能看到兩個交纏在一起的人影。
越是這樣,兩個人越是有偷情的緊張感,沒一會兒便吻到了動.情處。
段沉的眼睛發紅, 氣喘籲籲地對著小部分光線, 朦朦朧朧地看著白歡歡。
白歡歡的眼神裡也有動.情的旖旎。
段沉不再猶豫, 伸手滑到了白歡歡的腰線上, 將她的花苞裙從下至上掀了起來。
就算是沒有這個重來的機會了, 留點致死的念想總行吧。
段沉嘆了口氣, 挫敗地低聲笑了笑。
這笑很快就湮沒在了起伏的喘息聲中。
沒一會兒陽臺上就來了人, 聽聲音是兩個老頭, 說是裡面太吵了出來透氣的。
白歡歡緊張得全身都繃了起來, 段沉停下了動作, 將她抱起來,躲到了小花園的背面——這下除了特意走進來的人, 誰都不可能外面看到兩人了。
只是到底還是外面……兩人都默契地沒有出聲。
白歡歡實在是忍不住了, 眼神都開始發直,段沉便將手指頭塞進了她的嘴裡, 輕聲道:“咬住我。”
說完他就笑了笑, 忍不住自嘲了起來, “沒想到今年生日還有能回味的地方。”
白歡歡才不理會他的悲秋傷春呢,咬著他的食指磨了磨牙,無聲地催促起來。
……
滅頂的歡愉之後,兩人就一起靠在樹上平複呼吸。
白歡歡的聲音裡含著水汽,嘟著嘴抱怨道:“怎麼辦啊,段沉,你怎麼這麼暴力……”
她的打底褲和底褲都被段沉給扯碎了,變成了一條條的布條,現在花苞裙底下都空了。
“你快點想辦法呀!”
裙子很短,她這樣一走路就會走光。
段沉壞心眼地笑了笑,“那今天待在我家怎麼樣?”
反正這樣她也走不了了。
白歡歡一巴掌拍在他的肩上,語氣裡帶上了哭腔,“段沉!幹嘛這樣欺負我!”
段沉立馬就慌了,連忙抱著她哄了好一會兒,等她不說話了,才一步一回頭地跑出去給她想辦法了。
這事兒本來也就是他的錯——要不是精蟲上腦,他哪能這樣對待白歡歡?
段沉後悔得都想跳進游泳池自殺了。
但是錯過了這個時刻,他又要和白歡歡恢複到尷尬的關系去了。
他不想這樣。
段沉一邊走一邊無意識地念唸叨叨的,時不時還傻笑幾聲,一個不小心就撞到了別人身上。
“不好意思……”他抬臉看了一眼面前的人,微微瞪大了眼睛。
段沉是準備繞到莊園後面去,然後上樓去他媽的房間拿新的衣物的,所有人都在前廳,他這個路線應該是最穩妥的。
哪知道居然有客人一個人跑了出來。
溫世景看著衣服褲子都有些淩亂的段沉,表情可怕得像是要殺人,聲音裡都冒著冰渣子,“白歡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