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溫世景眼中,女人就是裝飾品,只有想得到和不想得到的分別,想得到的就去得到,不想得到的不必多看一眼。
白歡歡能這麼不一樣,也許就是因為,她成為了唯一的那個他想得到卻至今還沒有得到的人。
就在溫世景以為這次邀請和之前幾次一樣,不會得到她回複的時候,白歡歡居然開了口。
“好呀。”
溫世景頓了一下。
白歡歡親了親他的唇瓣,低聲道:“但是,只是單純地上.床哦,別的……我就不能答應啦。”
溫世景的面板白得像是上好的瓷石,眼睛深邃,整張臉上唯有唇瓣有那麼一些血色,但是看起來卻不恐怖,而是有種詭異的豔麗與精緻。
似乎很少有男人能長成這個樣子,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將要四十歲的人。
而當他盯著人的時候,往往都能用強大的氣場把那個人給嚇到。
只有白歡歡一點都不害怕。
溫世景與她對視了好一會兒,“這可是你說的。”
說著,他松開了對白歡歡的鉗制,“刺啦”一聲,幹脆利落地撕掉了她的衣服。
白歡歡一動沒動,只帶著純粹的笑意看著他。
溫世景從她的衣服上撕下了一長條布,然後將她的眼睛蒙了起來。
乍一下從光明變成了一片黑暗,白歡歡有些無所適從,抓住了他的衣服,小聲喊道:“溫叔叔……”
不要這樣。
溫世景沒有說話,也沒有把布條拿掉,而是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快步往臥室裡走去。
……
漫長的前戲過後,白歡歡整個人都像是從水裡被撈出來了一樣,忍不住難耐地催促道:“叔叔,你快點……”
她什麼都看不見,心理上就有一種緊張的感覺,使得整個頭皮都興奮地泛癢。
溫世景低笑了一聲,按著她的肩膀,重重地用了力。
只一下,他的表情就有些難看了起來。
白歡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好拽了拽他的手臂,似乎是在讓他做些什麼。
溫世景的聲音冷得像是能砸冰塊下來,“你跟誰睡過了?”
“……”
他冷笑了一聲,突然又出人意料地重重地使力,將白歡歡整個人都撞得往前了好一段,“是我那個便宜兒子嗎?”
白歡歡想說,卻又因為他壞心眼的動作而說不出話來。
溫世景眼中的情.欲愈發濃重,但是卻沒剛開始這麼溫柔了。
他一邊肆無忌憚地在女孩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他的印記,一邊慢條斯理地像是在說一個故事一樣說道:“溫舟他媽……哦,你應該不知道吧。他是我從一個陪酒小姐那兒買回來的,那小姐騙我大哥上了床,偷偷懷了孕,本來想撈一筆的,哪知道我大哥沒多久就死了。”
他一個挺身,白歡歡小聲地喊了一聲,又羞恥地咬住了嘴唇。
“我把他買回來,說是我的兒子,實際上他根本連我大哥的血緣都沒有。他根本不是我溫家的種,也不知道那小姐哪來的這麼大本事,去睡了誰,居然能生了個跟我們家人長得這麼像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