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歡歡應了一聲，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問道，“季匯出席嗎？”
豔姐點了點頭。
白歡歡滿意地笑了笑。
雖然那天兩人幾乎撕破臉皮，但是隻要有系統在，季慕希就不可能對她沒感覺——既然有感覺，那一定是再怎麼樣也要幫她的。
《凹凸》想要沖票房，就得有足夠的話題度，季慕希的名字無疑是個金字招牌，顯然他自己也知道這件事。
就在白歡歡看似毫無負擔地利用著別人對她的感情的時候，另一邊，楊怡也跑去蘇定笑的劇組探班了。
這段時間裡，蘇定笑和楊怡幾乎成了無話不說的手帕交，就算不能膩在一起，每天肯定也是要聊聊微信的。
楊怡對蘇定笑非常信任，肆意地向她抱怨著白歡歡。
“你說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啊？我聽說也才十幾歲，還沒滿20呢，怎麼能女表成那樣啊？”
蘇定笑拿了一杯奶茶遞給楊怡，四處看了看，確定沒有劇組的人走過來，這才坐到她旁邊，“消氣。”
楊怡痛飲了一大口冰奶茶，長長地嘆息了一聲，“笑笑，我真替你委屈，《長大的秘密》本來就應該是你的，當時我聽他們說，導演已經有了看中的人選，好像就是你。也不知道她是用什麼方法橫插一腳的。”
蘇定笑垂下眼，壓住了眼底惡意的光芒，爽快地道出了楊怡心中的那個答案，“溫舟給她截下來的。”
“啊……”楊怡頓了一下，“果然。笑笑，你也別太傷心了，電視劇有什麼了不起的，後面機會有的是。”
她也是重生過來的人，自然知道要不是白歡歡，蘇定笑和溫舟早就兩情相悅地走到了一起。
現在白歡歡不僅插.進了她和季慕希之間，連帶著也壞了蘇定笑和溫舟的情意。
著實讓人惡心。
“別這麼說了，可能我還是有所不足吧。”蘇定笑拍了拍楊怡的背，“你今天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怎麼大老遠地跑過來了。”
楊怡惡狠狠道：“還不是因為那個賤.人！慕希要幫《凹凸》站臺，替她那個電影艹票房了！”
“……”蘇定笑微微長大了嘴。
“我這不是氣不過，想來找你，看看有什麼辦法能出了這口氣。”
雖然《凹凸》是楊怡寫的劇本，但是要她眼睜睜地看著白歡歡靠著這個劇更火一層、再拿獎，她是絕對忍不了的。
楊怡想著，至少要把劇的口碑壞了，這樣之後也就沒什麼可能的後續了。
蘇定笑也沒想到季慕希能為白歡歡做到這樣。
她猶豫了一會兒，眨了眨眼。
“怡，我覺得，你還是算了吧，我是沒關系，但是好不容易看著季導對你的態度稍微好了一些，你再做什麼被他知道了，就徹底沒辦法了……現在白歡歡是季導心尖上的寶貝，動不了的，再過一陣等他的興趣消了……”
“不行！”
楊怡厲聲打斷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