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累的不行的農民聽到飛鴿不屑的諷刺聲,心中壓抑已久的怒火終於沒有壓住,挺直身板,憤怒地說道:“你以為你是老幾啊?不就是會點三腳貓功夫,有什麼了不起的?老子不怕你!”
“啪!”一腳踢在屁股上,踢出很遠,眼神裡的狠厲和憤恨已經讓這哥冷靜的男人鬼火,這種公然挑戰自己的權威的男人,就是自討苦吃。
“敢打我?”忽然被踢出好遠,在地上翻滾兩圈後撞在樹上才聽下的農民,眼神裡充滿怒意地吼道。
“打的就是你!”飛鴿囂張地說道,而且那種看不起和蔑視,毫無保留地全部洩露出來。
“有種!兄弟們,看到沒,這個男人從沒看得起咋們農民,欺負成這樣,你們還能看下去嗎?”農民忽然轉身看著一群痴傻的同伴,不知所措地看著自己。
“你們愣著幹嘛?現在被打的人是我,待會你們誰落下,捱打的就是誰了,你們願意看著自己同僚被一個外人欺負而無動於衷?”農民繼續勸說和挑撥道。
此時飛鴿才發現,這個農民這張嘴,一定會壞事,著急忙慌的上去又是一頓痛打,打得男人趴在地上動彈不了。
狠狠擦掉嘴角處的血液,農民眼神裡的痛恨加劇,而周圍的同伴還是沒人上前幫助自己。
麻木或許已經是這些同僚最直接的描述,沒有思想,沒有疼痛,沒有同情,眼神暗沉地看著自己。
“各位鄉親同伴,你們真就忍心看著我被這樣活活打死?你們沒想過下個會是你?”農民絕望得嘶吼著,衝著他們怒吼道。
圍觀的農民兄弟互相看看彼此,一直猶豫不定,到底是幫誰?
“幫你?他們打得贏我嗎?笑話!”飛鴿瞟視一眼圍觀而麻木不仁的手下,心中不斷冷哼和輕蔑著。
自己帶出來的兵,自己心中有數,這群人有幾斤幾兩,能耐多少還是有數,再次冷哼著上去又是一腳,踢在男人的頭部,頭撞在樹上,撞擊過重而當場暈過去。
一個男人立馬上前去看情況,蹲在男人身旁,顫抖著伸出食指像鼻孔下放,顫巍巍的說道:“死了!飛鴿,死了。”
“誰敢公然挑釁,下場像他。”飛鴿不屑地說道。
那種冷漠至極的眼神,好似剛剛不小心誤殺的不是人,而是一隻貓或者一隻狗,原本不殺人的他,為了顏面,為何權威,竟然下狠手,殺了人。
“他只是話多一點,不至於被殺吧?”蹲在地上心神不寧的男人小聲的問道。
“啪,你想幹嘛?你也不服?”飛鴿忽然一巴掌扇在男人臉上,第一次擾了心神,沒有控制住心中的壓抑。
“我是不服?”忽然男人站起身,向飛鴿走近,狠狠地看著他,眼裡是毫不畏懼的威嚴和信心。
男人的尊嚴與顏面,有時會被不經意的一句話就被點燃,來得莫名其妙,也毫無防備。
“不服?”飛鴿說著又是一腳踢上去,那種討厭和嘲諷更加明顯。
“兄弟們,我們沒有必要為這樣的畜生賣命,打!”男人慢慢爬起,憤怒地呼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