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安靜越是順利,越是說明問題的嚴重性,只是問題到底出在哪呢?
想著這些頭疼的問題,寧冰兒四處張望,就像想找到一個意外的出口,能夠解釋清楚心底的疑惑。
針型攝像頭?
仔細觀察,並沒有發現這麼先進的儀器,那會是什麼在監視著這個家,或者說是保護著這個家呢?
寧冰兒實在搞不懂,只能不斷轉動著眼球想要一探究竟。
“怎麼了?”寧翔天擔心地又一次靠近寧冰兒,蹲在她的膝前,冷靜地看著這個多變的女人。
她又一次收起小女人那份懵懂和單純,眼神裡除了陰暗就是猜測和睿智,如鷹般明銳而狠厲的眼神搜尋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甚至說是窺探著這個房間隱藏好的秘密。
“沒事,回去坐好。”寧冰兒冷冷命令道,語氣和冰冷,態度也很強硬,臉上表情更加僵硬。
如此善變多變的女人,寧翔天不會自討沒趣地往上湊,只是很冷靜地回去坐好,繼續饒有興趣地觀察自己最愛的女人。
樓上箱子裡放著的的什麼?
人?
那會是誰呢?
........
寧冰兒大膽猜測著,想著下一步如何再探究竟,可是她更加疑惑的是,為何警察遲遲不動作,他們計劃是什麼?到底在等什麼?
這種毫無目的的亂闖,讓冰兒忽然有些緊張和害怕,遲遲不動兵,他們在等什麼?
還有這個王翠花來時行色匆匆,她幹嘛去了?
冷靜下來,一個個問題接踵而至,寧冰兒大腦像漿糊一樣,不知道要從什麼地方找到出口,更不知道這一切的線索又是什麼?
到底是什麼樣的勇氣才讓寧冰兒如此大膽地向前衝?
盲目還是上一世模糊的記憶?
現在就連寧冰兒自己也感到渺茫了,不知道她要幹嘛,也不知道接下來的路要何去何從。
“寧翔天。”抬頭看一眼一直傻傻看著自己的男人,寧冰兒有一瞬間的後悔,為何要帶著他來“送死”。
“送死”兩個字在腦海中一閃爍,寧冰兒就陷入一種深深的自責中,莫名的虧欠之感包裹著自己,甚至為自己的不成熟而感到憤怒,衝動還要拉著一個墊背的男人出來。
喊出寧翔天名字那一刻,寧冰兒滿眼的無助看著他,等著這個單純天真的男人還擊自己一個狠厲的眼神。
可是沒有,寧翔天聽到寧冰兒呼喊自己,心花怒放的樣子更加讓人心痛,開心地問道:“怎麼了?”
越是看著他笑,寧冰兒越是自責和傷痛,可是她已經把他捆綁在自己的腰上,上了賊船,沒有辦法再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