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病態的愛戀,已經痴狂到癲魔的深愛,但天兒覺得值得,覺得這是他這一輩子最值得使勁全身力氣,卑微地去愛一次的人。
人這一生,總有一次刻骨銘心的愛戀,也總有一次是你奮不顧身,全身心投入,不管卑微到何種境地,只求愛的人能夠多愛自己一點。
“冰兒,你醒了?”寧翔天看到冰兒緩緩下車,活動筋骨,立馬上前脫下自己的外套讓冰兒披上,小心提醒道:“你剛睡醒,小心著涼。”
一股暖流又一次穿過心口,寧冰兒並非真的寒冰,人心也是肉長的,有些羞澀地低下頭,抬起手撩撥一下被風吹亂的頭髮,微微抬起頭,淡淡地看一眼面前這個英俊瀟灑的男人,溫婉地笑笑。
轉頭看看周圍陌生地環境,似乎這裡從沒來過,一點印象也沒有。
村莊、竹林、茂密的森林等等這些什麼也沒有,嶄新的一切印在眼前,寧冰兒疑惑地看著眼前陌生的環境,再瞟一眼寧翔天,這個笑容燦爛地男人。
“怎麼了?冰兒?哪裡不對嗎?”寧翔天疑惑又擔心地問道。
“不對啊,這是哪?”寧冰兒再看一眼周圍的環境,遲疑地問道。
實在太陌生了,如果這就是大水村的話,如果警局有行動,一定有埋伏,可是這裡太安靜了,不可能啊。
“這是哪?我也不知道啊,我跟著導航一路過來的。”寧翔天懵懂地說道。
“導航?”寧冰兒反應很快的立馬開啟車門,拿出手機,一看定位是“答水村”,氣的直跺腳。
一字之差,已經變成兩個不同的方向,兩個不同地境地。
笑話,真是天大的烏龍。
寧冰兒一巴掌重重拍在腦門上,眼神裡滿是無奈地苦笑著看著面前呆萌的男人,這個無辜的男人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哪裡錯了,更不懂寧冰兒為何這般無奈。
“怎麼了?不對嗎?”看到寧冰兒那痛苦無淚的表情,寧翔天害怕地問道,眼神中更多的是心疼。
“沒事,沒事,是我高估了我國的漢子功底,忘記多音字這個說辭。”寧冰兒又一次重重拍響自己的腦門。
“啪!”門頭立馬紅腫,一個巴掌印印在腦門上,看著特扎眼,
“冰兒,別這樣,是不是走錯了,不是這?你別這樣。”寧翔天一把握住寧冰兒的手,心疼地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像一隻驚弓之鳥,等著主人訓斥。
“放開我,你誰啊你!”寧冰兒氣惱地掙脫開寧翔天的懷抱,厭惡地退後三步,遠遠離著這個男人。
不管現在康奕是否真的忘了自己,寧冰兒都不是三心二意的女人,不會朝三暮四,也不會這麼快就另尋新歡,她懂自己的心,不管康奕對自己怎麼樣,她相信他不是那樣薄情寡義的男人。
忽然氣氛一下降到冰點,寧翔天尷尬的搔搔後腦勺,無奈地苦笑一下,臉上嘴角勾勒出一絲淺淡的弧度,讓人看著特苦澀,表情很憂傷,眼神越發憂鬱地看著冰兒,很快倉皇逃離,不敢再看冰兒一眼。
“上車,走。”寧冰兒淡定地轉身,跳上駕駛室,立馬打著火,一臉嫌棄的等著寧翔天上車。
看著生氣的冰兒已經把車打響,緊張地跳上車,乖乖地坐上去,可憐巴巴地縮著脖子,不敢和她多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