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一定要殺了她。”白鬼說得更加堅決,像發誓一般認真又肯定。
“祝你好運!”黑鬼說完,快步走到門口,開門離開。
他們已經適應冷漠相處,像今天這麼多的話已經是極限了。
看著走出房門不願搭理自己的黑鬼,白鬼心中一陣失落,當殺手這麼多年,廢在他褲襠下的女人不計其數,而且被蹂躪死的女人也數不清楚。可是今天,竟然廢在一個沒有得手的小孩手上,越想越不甘心。
親一口,就讓自己斷子絕孫,這個女人真夠狠的。
想到吻,白鬼摸摸自己的嘴唇,這是兩片看似緋紅的唇瓣,其實是有毒的。
因為面板的原因,他又變態的長期使用漂白劑漂白面板,現在他的面板不僅越來越白,而且嘴唇顏色也不同於正常膚色。
他會經常用含有鉛和汞化學藥劑來清洗嘴唇,出門總是化著淡淡的妝,任何人也看不出他嘴唇有問題。
如果出去執行任務,他會有小心機的在嘴唇上塗上一些自制的藥粉,總覺得可以用到。
很巧,昨晚他親吻了寧冰兒,他猜測這個女人做夢也想不到,他嘴唇有毒!
這種心理變態到畸形的男人,已經無可救藥的存活在世上了,邪惡的謀害著無辜的人!
除了浪費國家資源,更多的就是浪費社會財富。
這棟別墅裡,四個男人,都懷揣著不一樣的心情,每個人或多或少有失落,有惆悵,有傷痛,可是他們總是習慣了冷漠,習慣了傲慢,習慣了冰冷示人。
天亮了,四個男人慢慢走出臥室,,每一個人的眼睛都是紅彤彤的,滿眼的紅血絲,一副沒有睡醒的模樣。
“坐下吃飯!”沈松輝冷冷地說道。
畢竟這個家乃至整個組織,都是他說了算,他不發話,誰也不敢輕意下筷。
其他三個男人看著沈松輝坐下,他們才敢坐下吃飯。
飯桌上的氣氛一直很詭異,沈松輝低著頭慢慢品嚐今早的美食,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而虎哥悄悄偏頭看一看這位深不可測的大哥。而旁邊的黑鬼一直低著頭沉默寡言,冷漠一直是他的形容辭,一旁的白鬼疼得簌簌發抖,臉色異常難看,可是那個鬼魅的笑容依然掛在臉上。
再大的痛苦,白鬼依然能夠隱藏好自己的心痛,總是露出一張討喜的笑臉,假的讓人生厭!
性格稟議的四人,心中都在盤算著,只是除了大哥,其他三位都在看著沈松輝的臉色下筷。
“虎子,那一千萬什麼時候到賬?”沈松輝剛剛吮吸一口稀飯,慢慢咀嚼著,輕輕問道,飯桌的氣氛太尷尬,這樣吃飯他也不習慣,只能打破!
提到一千萬,虎子恍然大悟的一把拍在後腦勺上,憤怒立馬上臉,幽暗的眼底瞪得很大,一副痛恨地罵道:“該死的臭三八,期限過了還沒打錢過來,她想死得快一點嗎?”
“行了,別罵了,就是沒有打過來是嗎?”沈松輝語氣很平淡,聽不出是生氣還是沒生氣,完全猜不出他是感情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