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鬼的床墊下,永遠鋪著一層百元大鈔,像床墊一般,必不可少,因為只有聞著錢的味道,才能入睡。
黑鬼對於白鬼這個搭檔,相當不屑,也看不起,除了他是的手段狠厲,甚至可以說殘忍,虐待一個女人,就像殺只雞一般,眼睛都不眨一下,相當殘暴。
反而黑鬼,除了打鬥時下手狠厲,真正讓他平靜的折磨個女人,他會心疼得不敢下手。
“喔吼”一陣興奮的叫囂聲,紫金色的跑車飛出很遠,消失在這個繁華的世界,融入車流,成為一道靚麗而狂野的風景。
寧冰兒開著紅色跑車飛馳出很遠很遠,才慢下速度,不停地喘息和換氣,心口壓抑的害怕像個沒嚼碎的湯圓,壓在喉嚨口,咽不下,也吐不出,異常難受。
上一世的陰影,並沒有因為失憶而忘記半分,甚至隨著時間的流逝和沉澱,在某個不經意的地方,闖入糟亂的生活,一下子變得驚恐萬分。
黑白無常那些非人類的折磨手段,那雙帶著殺氣的眼眸,他們戲弄女人的計倆,可以輕易主宰一個女人的命運,女人在他們手中,比螻蟻還要卑賤,輕易就能碾死和擊碎,最後賞你一個鬼魅的笑容,看的人心倒吸一口冷氣。
這就是黑白無常的無常之舉,他們狂野到發癲,冷靜得像佛禪,身上每一個細胞都在透著矛盾的掙扎,時靜時動,時爆時安,不知下一秒會是什麼樣的狀態。
想到他們殘暴至極的手法,還有他們變態的行徑,寧冰兒後背嗖嗖冒冷氣,幽暗的眼底滿是驚恐和害怕。
想著這些痛苦的前世,冰兒開著的車忽然停滯不動,整個人被定格住了。
自從接到寧冰兒的電話,寧翔天就心不在焉的想著網上他們會聊什麼?
是不是可以試探性地關心關心冰兒,看看她會不會反感?
所有的課程聽下來,寧翔天連老師是男是女都沒記住,就就一直在看手機,想著冰兒。
試聽結束,飛快的開車往家趕,才上高架橋,就被堵得水洩不通。
寧翔天太著急回家了,一肚子火氣的想要查清楚前面什麼情況,怎麼一動不動?
他直接下車狂奔上前查明原因,遠遠看到那輛顯眼的紅色跑車,越靠近越心慌,太眼熟了,那不是冰兒的車嗎?
她怎麼了?
出車禍了?
受傷沒?
心都提到心口,擔心又害怕的緊張著,惶恐著,生怕冰兒發生意外,他也不想活了。
來到車前,檢查一遍車身,並沒有擦碰的痕跡,只是車旁圍堵著幾個司機,指指點點在議論著什麼。
透過窗戶,看到冰兒哭的像個淚人一樣,那副憔悴的樣子,那副抽搐著身子委屈得不得已的害怕小模樣,寧翔天看的心都碎了,他不知道冰兒發生了什麼事?
為何這般傷心難過?
寧翔天甚至白痴的想要幫她分憂,為她承擔所有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