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誰,我不認識你,你找錯人了,別!別過來!”
這可憐的傢伙已經被嚇癱在地上,眼淚和鼻涕順著臉頰流下,手腳不斷推動自己向後移動,試圖遠離面前的這個怪物。
洛望現在的樣子說起來確實恐怖,不過不是嚇人的那種,而是未知的恐怖,這個班長,或者全人類,能見到洛望這樣子的人,可沒多少,他算是的一個了。
“可以啊,可憐的人類,你的樣子是如此的滑稽,好像地洞中老鼠,渺小而軟弱!”
洛望現在的大腦正在被深淵化,理智變得越發接近主宰,那種蔑視一切的目光,籠罩了班長的大腦,兩顆如太陽般的雙眼真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對!對!我是老鼠,別……別!我沒有招惹到你,我錯了,我……什麼都沒做!”
班長一直後退,而現在他的背後已經是放著收藏品的玻璃櫃,;裡面的酒瓶上正映著那驚恐害怕的臉龐。
“哦?是嗎。那你,認識洛芯嗎?回答我!”
洛望站在他的面前,右手握住了班長的脖頸,將他懟到牆上,那些噁心的鼻涕和淚水肆意塗抹在玻璃上,十分噁心。
“洛芯?洛芯!我認識,我認識!她是我的同學,我們……是很好的朋友!”
儘管差點失去了理智,但是他任然說著對自己有利的謊言,也不關心洛望是否相信,這是他在之前的行動中養成的,欺騙了父母許多年的謊言。
“是嗎?我從她口中可不是這麼得知的,你這個蟲子,竟敢欺騙與我,死!”
洛望先是一副疑惑的表情,最後瞬間變成猙獰的樣貌,雙角也因洛望心情的變化充斥詭異的紫色光芒,雙眼中的紅色更加鮮豔。
右手逐漸緊握,班長的臉色逐漸變化,淚水流在了洛望的手上,但是深淵化的洛望絲毫沒有在意,他現在只要面前的這個人死!
但是事情並未如此這樣,因為班長的那些手下進來了,它們看到了被懟在牆上掙扎的老大,以及正在對著老大怎麼做的惡魔。
“開火,開火!”
班長見到自己小弟,用最後的一口氣呼喊,經管聲音沙啞微小,但是在這個落針可聽的現場,卻清楚的傳到了每一個小弟的耳中,它們拿起了夾雜衣服中、襯衫中、褲腳中的槍械,對著洛望開火,恐懼加上命令使他們將扳機扣到最底,子彈呼嘯而出,如暴雨一般落在洛望身上。
但是洛望深淵化的身體是如此堅硬,子彈在上面留下痕跡的資格都沒有,帶著凹痕划向一邊,擊碎了玻璃收藏櫃,擊碎了其中的藝術品,珍貴老酒。甚至彈在了它們的主子腿上,劇痛和窒息,差點沒讓班長瞬間暈死過去,他這是第一次被子彈打中,不過也是最後一次了。
“你們也得死!”
洛望一聲咆哮,左手一揮,強風掛起,將子彈都停滯在空中,隨後落下的不止是出槍的彈頭,還有那剩下的一點點安全感,都隨著洛望的咆哮落入最深層的地獄。
“這麼可能有這種怪物!”
毫髮無損的洛望站在面前,手中是沒有了子彈的槍械,那一微小的希望灰飛煙滅,面對走向自己的洛望,甚至失去了逃跑的勇氣,大腦中全是染紅的十字雙眸,那是來自深淵的注視。
將最近的一個小弟抓起,手指用力,大腦如同豆腐般爆開,血液和骨碎在手掌中甚至還有溫度,那腐朽的腦子伴隨血液掉落在地,發出“啪!啪!”的聲音。
剩下被鮮血濺到的人,雙腿彷彿失去了骨頭,坐到在地上,張嘴貪婪的呼吸著最後的空氣。
“失去勇氣和心的人,只有化為殘渣的價值,以往甚至不用我親自動手,你們應該感到榮幸,哈哈哈哈哈!”
狂笑的洛望,恐懼的人類,鮮血的門廊,破碎和木屑和混合這血液的大腦。
抓起另外兩個可憐的傢伙,用同樣的方式送去投胎,剩下的兩個傢伙已經被嚇暈過去,但洛望並未放棄,因為它們也有去地獄的資格,自己只是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