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巫九愣神的功夫,門外又走進來一人。
茅草屋本就不能算是寬敞,此刻容下三人之後,就顯得有些擁擠。
進來的人是個令人驚豔的美女,但她身下卻是一根又粗又長的……尾巴。
她自然是女媧。
只聽她道:“巫九,你都睡了四天,還不起來麼?”
隨著女媧的話音,巫九隻覺的有什麼冰涼嫩滑的東西正在自己大腿上挨蹭。
一絲綺念在心頭悄然升起,巫九沖著巫小妹使了個眼色:“小妹,你先出去一下,哥有點事。”
詫異地看了巫九一眼,巫小妹直接將屁股從巫九的肚子上挪開,幾步走到門口。
她扭過頭來看了巫九一眼,眼神中閃爍著難以言明的神色。
暗自輕嘆一聲,巫小妹忽然露出滿臉笑容:“哥,我先出去啦,你慢~慢~玩!”
巫小妹說完便離開了,一股不祥的預感悄然爬上巫九心頭。
小妹今天好像有些奇怪,她臨走前說話的語氣怎麼感覺不太正常?
就在巫九躺在床上胡思亂想時,那冰涼滑嫩的東西順著他的大腿飛快地往上爬。
隨著那東西在某個不可描述的神秘位置停下來,巫九的臉騰地紅了。
只聽他訥訥道:“娘、娘娘,往上點,你弄錯地方了。”
女媧奇怪地看著他,隨即坐在身旁的石凳上,將整條蛇尾慵懶地搭在旁邊。
只聽她道:“該起就起吧,我還有話要問你。”
看到女媧的尾巴整條都出現在自己眼前,巫九瞬間明白過來。
原來是自己想歪了,那冰涼嫩滑的東西並非女媧的蛇尾。
“誒?!!這玩意到底是什麼!”
剛要放鬆下來的巫九猛然覺得不對,如果那東西不是女媧的蛇尾,那它又是什麼?
他驚呼一聲之後,直接從被窩裡竄了出來,又在茅草屋裡一陣上躥下跳。
“汪!汪汪!”
一個巴掌大的粉嫩小獸從巫九的褲襠裡掉到地上,沖著四周一陣狂吠。
巫九欲哭無淚,這玩意不是羅羅鳥幼崽麼?
它怎麼莫名其妙地鑽到了自己被窩裡,現在又莫名其妙地學狗叫?
“嗚…嗚…”
一陣狂吠過後,那粉嫩小獸又巴巴地跑到了巫九腳邊,對著他一陣撒嬌。
見此情形,女媧的臉上忽然露出一絲笑意:“昨天這小東西出生之後,生它的狗難産死了,你妹妹怕它被凍死,就給它餵了點雷神果,又將它放到了你的被窩裡。”
“汪!汪!”
粉嫩小獸叫了兩聲,又眼巴巴地看著巫九,彷彿已經認定他是自己的媽媽。
見到這粉嫩小獸的可憐模樣,巫九心中也覺得有些憐憫。
但是另一件更為重要的事,卻已經將他的注意力完全吸引住。
“女媧娘娘,你說這小東西是……狗?”
不可置信地說了一句,巫九帶著滿臉詫異的表情看向女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