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堅持住,我……我想想辦法。】眼看著莊青容身體各項資料越來越低,系統急的不行,隨即終是下了一個自己以前從來不敢想的決心:【我把我的正能量值分給你一些!】
“……別。”
【什麼?】系統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那對你很重要。”
雖然系統從來沒有提過它要那些正能量值做什麼,但是莊青容心裡卻一直很明白,系統很需要那些能量,就像她需要那些能量來維持自己的生命是一樣的。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和我說這個!】
而這時牢房外的通道裡卻是響起了一陣腳步聲,系統一聽連忙閉了嘴,和莊青容一道有些提心吊膽地往牢房外看去。
她現在眼皮很重,總有種下一刻就想閉上眼睛再也不睜開的錯覺,視力也非常的模糊,眯著眼睛也看不太清外面到底是什麼情況,好在聽覺還算清晰,能讓她聽清四周的動靜。
那人在牢房前停下了腳步,似乎是將碗放了下來,結果半天沒等到莊青容有反應,不由得有些不耐煩:“喂,吃飯。”
莊青容眯著眼睛往那邊多看了兩眼,依舊有些看不真切,只能影影綽綽看到有一個人影在前方。
“擺什麼小姐架子?我在和你說話,你耳朵聾了嗎?”
“……”莊青容卻是連回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算了,你愛吃不吃,我把東西放這兒了。”那獄卒嘟囔了兩句,然後腳步聲便再次響起,慢慢消失在通道的盡頭。
直到人真的走遠,系統才聽到莊青容在腦海裡對它說了一句:“有些奇怪。”
【什麼奇怪?】系統不解。
“態度很奇怪,他說了好幾次要我吃飯,就好像在提醒我一定要去檢視一下飯食一樣。”
【說不定他是在裡面下了毒。】
“不對。”
【不對?為什麼這麼說?】
“如果裡面真的有毒他不會不親眼確認我吃掉,而不該是像現在這樣聽之任之。”
系統仔細思索了一番,才發現莊青容說的非常有道理,它竟是找不到其他什麼理由來反駁:【那他這樣是什麼意思?難道是飯食裡有什麼?】
“這就是需要我去確認的地方了。”
莊青容嘆了一口氣,因為她現在還是有些使不上力氣,只能就這樣趴在地上又喘了幾口氣,這才稍微積攢了一些力氣,然後向前攀爬了過去,直接伸出來就在飯食裡一陣翻找,終於在米飯又找到了一張紙條。
依舊是熟悉的字跡,而這次上面卻只有言簡意賅的兩個字——瀕死。
【什麼意思?瀕死?是你家裡誰出了什麼問題嗎?還是……要你這麼做?如果是要你這麼做的話,那麼恭喜,你都不用裝,已經是瀕死狀態了。】系統沒好氣道。
它現在就把希望寄託在莊明澤他們身上,結果莊青容受了這麼多苦,他們不來救就算了,還送這些根本就沒有用的紙條進來,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幹什麼。
莊青容對著紙條發了一會呆,隨即立馬將紙條銷毀,然後對著系統道:“系統,你能調節我身體的資料,讓別人認為我快要死了嗎?”
【……你的資料已經夠慘的了,再調下去你就是真的要死了,不過,我能不改變你現在的狀態,只是做出瀕死的假象,普通人看不出,大夫的話……我就不確定是不是能瞞得過了。】
“大夫……”莊青容聞言卻是若有所思,半晌居然還難得的笑了笑道,“大夫那裡大概是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