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殿下,哥哥,姐姐,寧夏有禮了。”
結果還沒等他們幾個人回複,一邊的莊明桓沒忍住率先開了口:“你為什麼不叫我?”
“嗯?”莊寧夏還在思索著要怎麼在寧王世子面前扭轉自己之前被討厭的印象,卻是忽然聽到莊明桓這麼一問,不禁愣住了。
莊明桓見狀瞬間便叉了叉腰:“你叫了所有人就是沒有叫我,你是不是因為燕丘山那件事情不喜歡我了?”
“燕丘山上什麼事情?”莊明澤聞言立馬皺了皺眉頭。
“沒,沒有什麼。”莊寧夏面色瞬間一白,慌忙開口岔開話題道:“爹爹,娘親病了,我想請您去看看。”
“什麼?敏敏病了,我去看看。”莊旬倒是完全沒看出這裡面的彎彎繞繞,只是聽到齊敏病了後有些擔心。
他自從那次莊青容出走事件以後,便一直有些冷落齊敏,也不在齊敏的院子過夜,但是心裡總是還有幾分記掛的。
莊旬連忙就要離開,卻不想就在這時被莊明澤伸手擋住了去路。
“明澤你這是做什麼?”
“病了就去找大夫,再說聽完明桓的話再去也不遲。還是說父親覺得明桓的話並不重要?”
莊旬聞言下意識地望向自家最小的孩子,然後就看見莊明桓有些小心翼翼地望著自己,那種眼神彷彿是有些不敢靠近的疏離感。
“爹爹。”莊寧夏趕忙又輕喚了一聲:“娘親那是心病,大夫能治病,卻治不了心啊,你趕快跟我去看看吧,娘親已經憔悴的不成樣子了。”
這些天來,莊寧夏和齊敏一直想找機會將莊旬帶過去,可惜莊旬前陣子宿在軍營他們去不了,好不容易因為莊青容受傷回府了,但是莊明澤去處處防著他們,讓他們接觸不了。
今天如果不是廚房那邊鬧出騷動,她估計也找到這樣的機會,所以無論如何她都不能放過。
莊旬聞言有些猶豫,莊明澤把話說到這個份上,要是自己這個時候離開,明桓心裡肯定會對自己這個父親很是失望,但是齊敏那邊好像是真的需要他。
“一句話的功夫,不耽誤時間。”莊明澤適時開了口,直接又問了一句:“明桓,燕丘山上發生了什麼?”
“就是我不小心沖撞了惠安郡主,惠安郡主要打我,寧夏姐姐沒有幫我,還說……說我們得罪不起晉王,讓我乖乖捱打就是,等惠安郡主息怒了,就沒事了。要不是姐姐路過,我就……”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當時心裡也很著急,只是……”
“只是這頓打不是落到你身上,你就不在意而已。”莊明澤冷冷地補完了下半句。
“寧夏,你太讓我失望了。”莊旬怎麼都不知道莊青容和惠安郡主對上竟然有這樣的緣由在後面,一時間更加心疼莊青容。
“爹爹,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他胡說!”
“我從不騙人!便是將那惠安郡主請來當堂對質,我也敢再說一遍。”莊明桓最討厭別人質疑自己了,當即小脾氣就上來了,理直氣壯地叉腰道,可把他得意壞了。
莊旬聽到這裡哪裡還不知道真相到底是怎麼樣?
“惠安郡主又如何?我莊家沒有孬種,哪能連自己的親人都護不住?”
“就算當時護住了又怎麼樣?現在可是得罪晉王了!以後只會有更多的麻煩。”莊寧夏也急了,她自認為自己的出發點並沒有錯,憑什麼就該這樣被指責?
“有麻煩盡管來,我莊旬還怕了他們不成?”
雖然晉王蟄伏多年,但是依照晉王以前的心性,莊旬還真不信他就這麼老實了,是以一直對他多有防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