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收獲頓時讓系統喜上眉頭,正想和莊青容分享一二,但是看著她可憐巴巴地閉眼休憩的模樣,系統終是嘆了一口氣,默默地什麼都沒有說,以免她以後面對唐淵時煩惱。
……
而另一邊,巡防營那邊出動的事情自然也報給了統領這一塊的寧王世子陸之年處。
“你是說莊青容出手救了唐淵?”
“是。”
“倒是符合她的風格。”
“什麼風格?”
“多管閑事。”
小士兵聞言立馬閉了嘴,實在是明白這事上不是自己可以隨意置喙的。
“唐淵素來與周澤交好,又因機緣巧合欠了周澤人情,周澤想要離開都城只有去找唐淵幫忙,唐淵馬車上的人只可能是周澤他們。”
“那,那莊小姐豈不是幫了逃了自己婚的人?”
陸之年輕笑著搖了搖頭,也不多說什麼。
巡防營計程車兵稟報完畢,便先行一步離開了寧王府,倒是寧王府的管家抱著一把古琴親自尋了過來:“世子殿下。”
“嗯,管家請起。”
“殿下,輔國將軍府派人送來的古琴,您看?”
“勞煩管家,留下便是。”
管家點了點頭,便將古琴留下,然後告辭離開。
而陸之年卻沒有動的打算,依舊拿著一本卷宗倚在窗邊看著,直到夕陽西下,他這才收了手中的卷宗,款款走到了放在一邊桌上的古琴旁。
只見他纖長好看的手指在琴面上微微拂過,便有動人的音色傳出。
“真是好琴,可惜——”
話音剛落,陸之年卻是快速地抽出懸掛在牆上的佩劍,只聽得“叮”一聲,劍芒一閃,那劍瞬間歸劍入鞘,恢複了一片平靜。
而那獨幽琴卻是硬生生地斷成了兩截,成為了一堆破木頭。
陸之年將其中一截往旁邊移了移,竟是在古琴底座下找到了一個凹槽,而這裡面竟赫然藏著一塊黃色的絹布。
“果然。”
陸之年將那絹布挑起,隨即展開一看,頓時便眯了眯眼睛,似有一絲危險的意圖一閃而過。
“莊青容。”
只聽得陸之年緩緩地念出了這個名字,只是與溫和的聲音不符的是陸之年冰冷的眼神。
……
“阿嚏。”此時正在輔國將軍府裡的莊青容不由得打了一個噴嚏。
“小姐可是今日出去感了風寒?”鳴翠有些緊張地開口道。
“無事,肯定是誰在說我的壞話。”
“還是讓大夫來看看吧。”
“嗯,去吧去吧。”知道鳴翠那愛操心的性子,莊青容也懶得爭辯,幹脆揮了揮手應允了。
而她現在正在做的卻正是看著莊旬一股腦兒塞給他的花名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