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樓道里的福至陷入了沉思,她腦子不好使,也不聰明,但是語句有問題這樣的事情還是能辨別的。
福至抬頭往上看看,樓梯的旋折讓福至有種頭暈的感覺,她晃了晃腦袋,再看那戶的時候,莫名其妙帶著恐懼的心理。
大媽拍拍福至的肩膀,還想再說,卻把福至嚇了一跳,連忙擺擺手跑走了!
最後只有大媽低罵一聲,“我看你也是個神經病!”
福至快速地下樓,看見站牌處剛好停了一輛公交車,也不管是到哪的,就立即跑上去,投了硬幣,隨便找一個靠窗子的位子坐下。
腦袋裡亂亂的,她越發地覺得,龍香失蹤的案子和那三個人親人失蹤的案子不是一回事兒,或者說,如果要把犯案人比作兇手的話,那肯定不是一個兇手。
福至不太關心別人家到底怎樣,福至關心的是龍香和屋屋到底去哪了,那灘血是誰的?龍香是不是和某些非生命體打架了,更或者……
一種不好的想法直擊福至的心房,龍香是不是被人暗算了。
但是福至又立即打消了這種想法,她有些自嘲的笑笑,如果說是白天的龍香,說不定真有那麼點可能,但是夜晚的龍香,太過霸道,也太過厲害,認識他這麼多年,還沒有看他搞不定什麼的。
於是問題又回到原點,龍香和屋屋去哪了?是自己走的,還是因為什麼走的。
她晃了晃腦袋,在回頭看向車窗外之後,頓時問了司機,“那個請問!下一站在哪停?”
司機操著一口粗話道:“馬上就到了,中興中學站!”
福至立即站起身,走到車門口,等到車停下,她下去向回走了幾步便看到真正的中興中學,是一個很普通的中學,初中和高中是一體的,初中部在左邊,高中部在右邊。
福至突然想下車雖然是一時間決定的,但她的想法不是沒有道理,因為福至突然想到,劉小姐說的話前後差異,那麼那個少年會不會說的話也對不上,她記得少年拿著的資料上有顯示自己的學校。
福至抱著試試看的心態走到校門口,她在想以一個什麼樣的身份進入中學,她這個年紀吧,二十歲,說是高中生,倒還是有點像的,可是如果說自己是學生的話,那麼到了裡面就不要問關於那少年的事情了。
於是她向門衛直接說了情況,一番解釋加上一番拜託之後,門衛終於讓她進去了,並且還直接聯絡到了那個少年的班主任。
班主任沒有課,而是坐在辦公室裡批改作業,見到福至之後,就客套地請福至坐在沙發上,福至本來就是來了解情況來的,寒暄幾句便直擊正題。
她道:“您知道他父母失蹤的事情嗎?”
“知道知道,並且已經給他放了一星期的假,哎,真希望這一星期,他的父母被找到啊!”
“那……他平時和父母的關係好嗎?”
老師推了推眼鏡,道:“他是個叛逆的孩子,而且,雖然我知道佐唯老師這些話不該說,但是……他父母本身關係並不好,前些日子都在鬧離婚了,父母分批來,父親想讓孩子跟他,當然母親更希望孩子跟著她,鬧得事情挺大的,有時候在我們上著課的時候還來了呢!挺……擾亂課堂的。”
這就對了!福至心中想著,果然和他本人說的是兩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