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紅聽得覺得很奇怪,心想:“這納努部落的傳統原來並不是一直這樣的啊。而且這一直都好好的,怎麼那巨蛇怎麼突然就發難了呢?”
王立紅雖然心裡有疑問,但是卻沒有說出來,因為他知道魯迪肯定也不知道這中間的原因,於是問了另外一個問題:“那你和法雅是什麼關系啊?看起來你好像特別在乎她的樣子。”
魯迪一臉惋惜的說:“如果不是獻祭的話,法雅本來會成為我的妻子的,可是現在一切都沒有了。”說著說著,魯迪居然流出了兩行熱淚,但是他立刻就把淚水擦幹了,說道:“我答應過法雅,不能流淚,男子漢的淚水是勇氣的象徵,不能輕易的流下來。”
在跟魯迪的一番交流之後,王立紅心裡有了很重的疑問,包括當時獻祭時的情況,那條金色的巨蟒到底是怎麼回事?對王立紅而言,其實他並不害怕那條巨蛇,因為比他更加狂暴牛逼的龍蛇他都見過了,雖說這兩個家夥確實有的一比。不過王立紅並不是一個多事的人,因為這部落與部落之間的事,關於信仰,最好還是不要插手。
蘭曦這邊現在也恢複得差不多了,王立紅他們在準備一下也就打算繼續出發,畢竟他們也沒有太多的時間在這裡耽擱。
雖說這納努部落很窮,但是他們卻很道義,見王立紅他們要走,還為他們舉行了一個小小的歡送儀式。雖說剛剛經歷了獻祭這樣的事,但是他們卻絲毫都不感覺到難過一般,或許在他們眼裡,這獻祭乃是天經地義的。
就好像很多原始的部落,他們將豬肉和小孩子一起丟到水裡,如果鯊魚吃了小孩子的話,那這也算是一種榮耀,如過不吃的話,那也是神的旨意,那些小孩兒的父母一點都不會因此難過,所以說這遠離文明的部落信仰習俗什麼的,真的是很讓人費解的。
然而就是因為這一次的歡送儀式,讓王立紅他們想走也走不掉了,甚至一下子就陷入了危機之中。
原來在活動晚會上,王立紅喝了那部落自制的酒,這種酒勁道太足了,直接把王立紅喝翻了,喝醉了的他就在晚會上說胡話。他說:“這蛇算老幾啊,還敢自稱神,其實我才是神,這天底下所有的蛇蟲鼠蟻的,見到我都得叫我一聲主人。”
就是他這麼一席話,本來還其樂融融的晚會,瞬間就變成了要殺要剮的聲討會。
“酋長,這幾個人冒犯了萬能的蛇神,一定要懲罰,不然蛇神會降罪我們的。”
“是啊,如此大逆不道,此人應該獻祭給蛇神大人!”
這遠古遺留下來的部落就是這樣,不管你是誰,不管你跟他們關系如何,但是一旦冒犯到了信仰問題的話,那可是說翻臉就翻臉了。於是乎,王立紅和蘭曦他們三個人,包括納賽爾在內,都被關了起來。
酒醒之後,王立紅一看自己怎麼在禁房裡,身邊蘭曦和王志初他們也在,還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道:“哎,我們怎麼在這兒啊?”
蘭曦見他這麼一問,沒好氣的說:“你還好意思說呢,你難道忘了你昨晚在那歡送晚會上說了什麼話嗎?”
王立紅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真的想不起來,問道:“我說了什麼話啊?我該不會因為喝醉了酒,調戲人家大姑娘什麼的吧。”
蘭曦對王立紅說:“你犯的錯可比調戲大姑娘嚴重得多。你在那晚會上說那蛇神是渣渣,是垃圾,在你眼裡就是一蚯蚓。還說那蛇神是沒有遇到你,遇到你的話都要趴下叫你一聲主人,你才是這個世界上的神。我看你就是這個世界的神經病吧。”
“我靠!我靠!那這下子鬧大了,完了,完了。”王立紅的酒勁兒一下子就醒了過來,然後對蘭曦他們說:“那你們沒有幫我解釋一下嗎,我那是喝多了,胡說八道啊。”
蘭曦看著王立紅,嘆了嘆氣說道:“人家誰管你喝多沒喝多啊,更何況都說酒後吐真言,你這麼喝了酒說出這話,人家更覺得你平日就這麼想的,那就更加的不會放過你了。”
王志初坐在王立紅身邊不遠處的角落裡,閉著眼睛再養神,開口說道:“立紅,這關於信仰的事,可不能亂說啊,好多時候這都是禍從口出,現在就看他們要怎麼處理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