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整以暇地盯著啞口無言的三個人,江染道“既然大家都沒有證據,那誰也沒辦法說服對方道歉……”她睨著謝承之,“謝隊,我可以走了嗎?”
額角的青筋跳了跳,謝承之手指握成拳,慢慢放下手臂。
“哦,有句話我還是要提醒一下週女士。”走了兩步,江染回頭看向周箋,微微一笑,“以後替別人出頭之前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可別傻乎乎的做了出頭鳥還以為自己有多偉大呢。”
周箋“……”
那個賤人!得了便宜還賣乖!
要是不給她一點教訓,她真以為她怕了她!
理智蒸發,周箋氣得往前衝出兩步,指尖凝了細長的風刃,想著就算她把江染殺了,難道司敘還真會為了一個普通人讓她賠命?
察覺到周箋的意圖,扶著她胳膊的洛蕊只作不知,悄無聲息地鬆開手。
風刃凝成,周箋盯著女生纖細的背影,正想放出風刃,就聽到一樓傳來冷冷的聲音。
“你在做什麼?”
滿是寒意的聲音帶著靈壓襲來,比任何利刃還要具有威脅性,周箋全身一僵,條件反射收回手,想裝作無事發生。
同樣聽到聲音,江染從走廊裡探出頭,果然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樓上的戲太精彩,直到司敘出聲的那一刻,屋子裡其他人才注意到歸來的兩人。
角落裡的圍觀群眾作鴉雀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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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雲清站在蘇沁身邊,拍落肩膀上的雪,嘟囔道“樓上怎麼回事?”
“那傢伙找染染麻煩,被她教訓了。”
兩人說話時,司敘已經上了樓。
青年和周箋擦身而過時,沒有給她一個多餘的眼神。
靈壓掃過,周箋雙腿一軟,還好被洛蕊及時扶住,才沒有跪坐到地上。
扶著周箋,洛蕊的狀態不比她輕鬆。女生靠毅力勉強支撐,避免自己露出狼狽的一面。
太可怕了……來自高階異能者的靈壓。
沒想到司敘動作這麼快,江染冷漠的神情迅速被驚喜取代。
沒心思再去管周箋洛蕊之流,她跑到司敘面前,幫他拍落外套上粘著的雪花“外套都溼透了,會著涼的——你們沒帶傘嗎?”
“礙事。”回答了女生的問題,避開她伸過來的手,司敘點在她的腕上,提醒她別碰他,“我手很涼。”
接觸到的指尖的確冰涼刺骨。江染沒理會他的閃躲,經自抓住他的手,捧在手心替他暖著“知道冷你還不戴手套。”
她是在責怪他嗎?第一次被人教訓,司敘意外的沒有覺得不悅。
青年低垂著眼簾,乖巧地任她握著手揉搓,感覺到雙手慢慢回暖了,他分出心思來解決剛才的事。
嗯……目光掃過謝承之,停在周箋身上。
眼裡原本隱匿的柔情全然不見,餘下的只有被人冒犯後的冷意。
被那樣的眼神盯著,周箋像只受了驚嚇的兔子,驚惶不安地往洛蕊身後躲去。
女生怯懦的模樣落進眼裡,司敘挪開視線,興味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