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許提議道：“擠擠？”
水無月平淡說道：“我沒意見。”
林知許看向令琉璃，尷尬而不失禮貌。
令琉璃眯眼道：“看我幹什麼，你最好真的能讓我們出去，不然我讓你變成真的海綿寶寶。”
林知許背後發涼，艱澀地吞了口唾沫後迅速點頭。
兩人一開始試圖和林知許並排站，可立刻就發現不可行了。
範圍太小了，一平方米要站三個人還真得有點技術。
主要是林知許是一米八的高個子，水無月也有接近一米八的體格，兩個人擠一坨就差點佔滿所有空間了。
怎麼把令琉璃帶進來還是個問題。
令琉璃只有一米六多一點的身高，身材也很嬌小，此時的她面色凝重，盯著林知許一動不動。
“水無月你稍微靠後一點，咱讓點空間出來。”林知許說道。
“哦。”水無月回應後轉身和林知許後背貼後背，一秒後再度發聲：“已經是極限了。”
林知許看著令琉璃也是滿臉尷尬，心一橫反正你不進來就得在這個到發黴，我好人做到底吧！
他一把拉住令琉璃的胳膊，把她拉到圈裡。
“不行啊，還差一點。”林知許嘟囔道。
令琉璃氣的跺腳：“那要怎麼辦，把我揉碎了塞你嘴裡嗎？”
林知許打趣道：“也不是不行，不過那樣可能會犯法，吃人會不會死刑啊？”
令琉璃冷冷地看了林知許一眼，雙手環住後者的腰部，緊緊地貼在一起，轉頭看著腳底的陣法，確認自己在圈內後才鬆了口氣。
水無月突然出聲：“林知許你別退了，我快被擠出去了。”
林知許：“啊？沒有吧。”
令琉璃用威脅的語氣道：“你很嫌棄我？”
林知許低頭道：“沒有沒有。”
林知許聞著沁人心脾的香味，帶著一點塵土的氣息，心跳不由得加快了許多。
他不由自主地將令琉璃往懷裡抱緊了幾分，三人調整了一下姿勢後好說歹說還是擠下來了。
“還有多久啊，你輕點！我臉都擠變形了。”令琉璃在林知許懷裡語氣不好地說。
“我看看噢，”林知許頓了一下，“快了，還有一分鐘。”
接著是沉默。
林知許從未覺得一分鐘如此漫長，他甚至能聽見自己心跳砰砰的跳動聲，以及懷裡少女的均勻呼吸。
嗯……以及身後水無月的動靜。
令琉璃突然開口說道：“你提出的交易很不錯，起碼在我看來很有前途。”
林知許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什麼？”
“奈米機器人，活性金屬？或是其他，我知道你不止有這些東西，看你之前放出來的機器人就知道了，”令琉璃抬起頭，認真地看著林知許，“以後有任何此類物品，我都可以當做是你的能力，並與你合作，嗯，從個人層面。”
“不代表組織或國家嗎？”林知許問。
令琉璃笑道：“你希望和國家做交易還是和我做交易？你個小孩不怕被人牽著鼻子走啊，就算是我們白玉京裡面也有太多心思不正的人了，保證不了的。”
林知許尋思了一下，好像還真是這樣，與其和其他不知底細的人交易，還不如跟令琉璃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