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眾人的視線不由得被說話之人所吸引。
大家紛紛將目光投向了飯館中,而此時,說話之人也緩緩從裡面走了出來
只見這位自稱“老夫”的人,眼角只是有著少許魚尾紋,看起來也就剛到中年的樣子。
眾人正覺得此人狂妄至極,就要開口斥責之時,一陣龐大的威壓襲來,眾人難以抵抗,頓時被狠狠按在了地上。
正在執法計程車兵也不另外,儘管他們是高階的職業者,但是面對來人的威壓還是不自覺得跪倒在地。
莫翰奇沒有回頭,也猜出了來人的身份,正是剛剛用完餐的海格。
緩步走下臺階,海格每一步踏下,都有一道強勁的氣浪吹拂著四周。
當他走到莫翰奇身邊之時,絕強的氣勢便已將在場所有人折服。
在這個世界,比道理還能更加令人信服的,只有絕強的實力了。
海格環視四周,犀利的眼神彷彿能夠洞穿空氣,在場無一人敢於於之對視。
眼見周圍的一切都已落入自己的掌握之中,海格也適時收起了自己的氣勢。
“現在,還有人想要栽贓陷害我家少主嗎?”
明明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令跪在地上的薩莎面如死灰,抬袖擦了擦鬢角的汗珠,薩莎依舊保持著不卑不亢的態度,從容地說道,
“我並沒有要栽贓這位先生的意思,只是,事實本就像我所說的那樣。這位先生在撞了人之後,確實是在我等的勸阻之下,一意孤行地殺害了那位年輕人。如果真如閣下所說,這位年輕人真的偷了你們的沙駝,還請閣下拿出證據。不然,就算你們在中土權傾天下,也不能作為你們在格林蘭肆意妄為的依仗。你們中土有強者,我們格林蘭也有不少。如果你們依舊要藐視我們格陵蘭律法的話,恐怕對你們來說也不是一件好事呢。”
薩莎此言一出,執法隊的隊長都不由得對他另眼相看了。
要不是早就知道薩莎是一個流氓頭子,專門幹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隊長說不定都會因為他剛才的一番話誤認為他是一個學識過人的學者了。
但現在,卻不是他思考這些的時候,薩莎的一番話,不僅再次讓莫翰奇陷入了道德敗壞的那一方。
還將幾人的私人恩怨上升到了中土和格林蘭的矛盾上來了。
作為盧惹恩鎮的執法隊隊長,他可不能在這件事上打馬虎眼。
本來他只是想要口頭教育莫翰奇一下,畢竟他們實力驚人,事情的真相又撲朔迷離,他實在沒有必要招惹這樣一個硬骨頭。
但現在,他也只能幫著薩莎說話了。
“兩位先生,就如薩莎所說的那樣,還請兩位拿出那年輕人偷竊的證據。如果情況屬實,確實是他偷竊在先,我們一定會還先生一個公道的。”
莫翰奇聽完,微微思索之後,倒也同意了隊長的建議,畢竟要和他們接頭的人還沒出現,莫翰奇心想陪他們玩玩也不錯。
饒有興趣地看了薩莎一眼後,莫翰奇輕聲說道:“這年輕人已經死了,死無對證,自然無法和我當場對質。不過,這位薩莎先生好像自稱緊跟在我們後面,且一口咬定一直都沒有看見我們牽著什麼沙陀。所以,只要我證明了我們確實是帶著沙駝來到飯館,且沙駝確實被盜,是不是就能說明這位薩莎先生撒了謊,且也能說明我的清白了呢?”
隊長一聽,確實是這麼個理,而且他也確實懷疑這事就是薩莎搞的鬼,只要莫翰奇能證明自己的清白,他就有辦法把這件事給和平解決。
“這位先生,如果你有證據,還請麻煩現在拿出來。”
莫翰奇一聽隊長此言,不由得輕笑道:“如果你想要證據的話,為什麼不派人去後院瞧一瞧呢?我們可是親手將沙駝交到侍從手上的,我想,他現在可能正在後院照料我的沙駝吧。”
隊長一聽此言,也不含糊,向著手下揮了揮手,士兵們會意之下,便急匆匆地趕往了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