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琦一臉不信，白扇充其量就是個遊戲裡的npc，她甚至懷疑他的進化程度遠不如在網際網路裡摸爬滾打多年的阿凜。
白扇慢悠悠地挪動過來，撞了撞鄺心的腿，鄺心只好將他抱到桌子上。
小機器人的資料介面自動伸出來，連線上電腦，還未等鄺心二人反映過來，小機器人的顯示屏裡，一串串特殊程式碼挑動著。
而處於癱瘓狀態的阿凜居然也漸漸開始有了反應！
不光是琦琦，就連鄺心都很是詫異，白扇居然會解自毀程式，這連她都想不到。
白扇全程沉默工作，不一會兒，電腦裡的阿凜自動重啟了一番，螢幕中央蹦出一個小小的虛擬形象。
他睜開眼，喜形於色：“我又能動了！”
“太好了！”
琦琦捧起電腦跑到一旁，輸入各項操作指令，確認阿凜的執行情況是否正常。
“你不想問我為什麼嗎？”
白扇能感受到來自他這機械身體背後的灼熱目光，只是那目光的主人一直沉默著。
她不好奇嗎？
“如果你打算說，我願意聽。”
鄺心挑眉輕笑。
“……”
白扇滯了滯，輕聲道，“自毀程式當初就是在我身上開發的。”
他是慕瀾造出來的第一個ai，這些都是他莫名其妙地有了自我意識後，從自己的隱藏備份空間裡得知的。
也從而知道了慕瀾的最終目的。
還有，她的身份。
“如果，我是說如果。”
白扇轉過身子，螢幕裡那雙眼睛定定地直視鄺心，“如果，我和慕瀾的關系不簡單，你會不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