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鄺心假意嘆了口氣,走上前往金太師的後頸輕輕一抹,金太師身子一軟,昏睡過去。
將金太師扔給他的小廝扶著,鄺心蹲下身子幫張流雲拾畫,並嘆息道:
“太師府發生的事大家都明白,他這樣也挺可憐的,你還是別太介意了。”
“草民能理解。”
張流雲收拾完畫,朝鄺心行禮,“今日多謝先生,不,多謝國師大人。”
“無妨。”鄺心擺擺手,“我看攤主你氣色有些差,我上次給你開的方子,可是用了沒效果?”
張流雲搖頭:“國師開的方子確實有效,奈何草民家中煩心事實在太多,這藥怕是治不好了。”
“原來如此。”
鄺心朝張流雲招了招手,“我看看你的脈相。”
張流雲很自覺地伸手過去,鄺心搭上他的脈搏,假意號脈,實則悄悄輸了一道靈力進去……
半晌後,鄺心收手,緩緩點頭:“注意休息,藥也別停,慢慢養著吧。”
“你二人先將金太師送回府中,休息一個時辰,他自會醒來。”
“請轉告太師,今日多有得罪,實屬無奈,他日我定登門拜訪賠罪。”
鄺心吩咐著那兩名小廝,小廝誠惶誠恐地點頭,隨口攙扶著金太師離去。
“我有事先行離開,攤主你保重。”
“多謝國師大人。”張流雲有些感激地鞠了一躬,目送鄺心等人離開。
心中微動,張流雲低下頭,看著方才被那盈盈素手握過的手腕發呆。
鄺心心裡還在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突然手中一暖,側頭看去原是君夙不知為何拉起了她的手。
君夙手裡紅光微動,變出一塊紅色手絹來,使勁地擦拭著她的掌心。
鄺心一頭霧水,手掌都被他給磨得有些發紅,“你這是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