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視許久,鄺心也抵不過因勞累而起的濃重睏意,沉沉睡去。
而此時,覆在小君夙身上的素手泛起紫色光華。
說來奇怪,此時鄺心的靈力也該到了臨界點,可湧入君夙體內的靈力卻源源不斷。
漸漸地,君夙全身紅芒大盛,它枯竭掉的靈力不但逐漸恢複,甚是更為活躍。
與此同時,碧波潭。
“莫弦哥哥,我覺得我們以後還是少見為好。”
面對莫弦遞來的靈藥,金璃猶豫了下,沒有收。
“為何?”莫弦不解,她受傷了,他來送藥,有什麼問題嗎?
“流雲他,會介意的。”金璃小聲回答。
“張流雲?他有資格介意嗎?”莫弦反而笑了,他朝不遠處的小竹屋看了眼,隱約能見到張流雲正在作畫。
“那普通的中藥能醫治好你的傷病?依我看,你這個夫君除了作畫寫詩,也沒有其他用處了。”
說起來那金家小姐也沒什麼不好的,這窮書生怎麼就變心與他搶璃兒了!
依他看,根本不值得金璃託付終身!
“你不能這般說流雲的不是!”金璃有些不喜,張流雲風流才情,身上閃光點不知多少,只是被她連累了,才落魄至此。
此時的張流雲雖執筆作畫,可整副心思都在不遠處對話的二人身上。
這個莫弦又不知廉恥地來找他的娘子!
手中動作逐漸亂套,張流雲眼中閃過一道極其微弱的紫光,胸口似乎有什麼即將爆發出來。
該死!
張流雲甩掉畫筆,捂著胸口坐下,盡量不去在意外頭那兩人。
否則他要嫉妒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