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時捂著肚子蜷縮在被子裡,臉色蒼白,四肢無力。
她在現代沒有痛經,沒有體會過這種痛處,沒想到痛起來簡直快要她的命。
她輕聲哼唧著,小楓進來看到小姐臉色蒼白,額冒冷汗,感覺很不對勁。
嚇得她連忙去喊江夫人。
不一會兒江夫人便帶著大夫過來了。
敬王府趙愈聽說江夫人給江雨溪請大夫了,也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他昨日不放心,特地去找之前醫館的老夫問了一些關於女子月事的事情。
他這才知道自己昨天到底鬧了怎樣一個大烏龍。
但今日又突然聽說溪溪有些不大好,他嚴重開始懷疑月事到底有沒有危險了。
他先是去醫館將那個看大夫給拎了過來,一同帶到了安樂侯府。
趙愈趕到的時候,大夫正在給江雨溪把脈。
由於門房頭一天通報了,然後被侯爺給罵了,今天見到趙愈就直接放行了,所以趙愈來得很快。
“怎麼樣?可是有什麼問題?”江夫人焦急的問道。
女子若是體寒每個月都受罪,她以前也會痛,但沒有像雨溪痛成這樣的啊!
“無事,就是來了月事罷了,喝點驅寒的就好了。”那大夫在心裡搖頭。
他還以為大點事兒呢?結果就是月事就把他叫過來,現在的富貴人家可真折騰,富貴人家的女兒更是矯情的慌。
“我女兒都痛成這樣了,怎麼會無事?”江夫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江雨溪痛得一句話都不想說,只是輕聲哼著。
大夫為難:“可…真的就只是月事啊。”
畢竟是侯府,大夫也得罪不起,也不敢說重話。
江夫人心煩的擺手讓拿大夫出去,這才看到站在門口的趙愈,有些疲憊的喊道: “是阿愈來了啊?”
趙愈昂首,道了聲“岳母好。”
便抬腳走了進來,看到床上江雨溪臉色蒼白,不過一天就更換了一副面貌般,她閉著雙眸,咬著唇,一副強忍疼痛的模樣。
昨天還豔紅的唇色現在一片煞白,他眼裡閃過心疼之色,他眼睛看著江雨溪,嘴裡卻是向江夫人問道:“岳母,溪溪她現在如何了?”
江雨溪聽到趙愈的聲音,好看的睫毛顫了顫,但依然沒有睜開眼睛,她現在完全一句話都不想說。
江夫人我很焦急,甚至束手無策,她道:“你剛剛應該也聽見了,大夫說就是來月事,可誰家女兒來月事痛成這樣的?”
“我帶了一個大夫來,讓他給溪溪看看,先看看他怎麼說。”再不行就只能把陸兆給帶過來了。
趙愈心裡也是焦躁的不得了,據說女子每個月都會來月事,若是溪溪每個月都這樣,那還能有命在嗎?
江夫人感激道: “多謝你了!有心了。”
那位看大夫一直在門外等候,趙愈將他喊進來,讓他先把個脈。
看大夫把完脈摸了摸鬍子,道:“非是老夫誆殿下,而是這位小姐身體寒氣太重,才會導致來月事痛得這般厲害。”
先前這位爺二話不說就把他拎過來,還說自己騙了他,來月事根本不是好事,把他給冤的呀!
江夫人一聽這話,立馬就聯想到雨溪之前落水的事情,那個大夫說過雨溪體寒,難以受孕。
她心裡有些慌,若是被未來女婿知道這些,將來嫌棄女兒怎麼辦?
但這種事情根本瞞不住。
江雨溪體寒的事情趙愈知道,但他只為只是會難以受孕,但沒想到影響會這麼大。
見她這般痛苦,他恨不能以身代之:“有沒有什麼辦法讓她沒這麼痛?”
“只能慢慢調養,先喝點驅寒的,以後冰的辣的都最好少沾染,平常多喝點熱湯,調養好了就會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