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就想叫聶老的, 但猶豫了一下,忽然覺得有些不捨,好像這樣也挺好的, 又可愛, 又乖巧, 又滿心依賴於他, 比之前對他愛理不理,視他如洪水猛獸的時候好多了。
於是懷著這種不可告人的心思,他硬是裝作不記得似的,沒有叫聶老過來。
可如今她都已經難受成這樣了,他縱使有再多的私心也只能暫時放下。
“沒事兒了, 我馬上給你叫大夫, 你先松開我好不好?”他拍著她的背輕哄著。
小姑娘像八爪魚一樣纏在他身上, 他實在沒法脫身。
哪知他說了後她不僅沒有松開, 反而纏的更緊了,嘴裡迷迷糊糊的嘟囔著:“不要大夫, 要夫君~”
“聽話, 不舒服就要看大夫,你先松開我, 我不走,我讓隨風去叫大夫。”
現在這個樣子不方便讓隨風進來, 更不能讓外人看到。
“我不要, 不要大夫, 嗚嗚嗚, 要夫君親親……”她實在太難受了,突然哭鬧起來。
趙愈被她哭得實在無法,在她額上印上兩個輕吻,低聲道:“那你先告訴我你哪裡難受好不好?”
“這裡。”她突然拉著他的手放在她的胸上,感受到手上柔軟的觸感,趙愈僵了僵,放在那裡也不是,收回手也不是,不知該如何反應。
“溪溪心裡好難受,嗯~渾身都好難受,嗚嗚夫君……溪溪是不是快要死掉了?”她說著邊哭小嘴裡邊發出一陣嚶嚀。
事到如今,趙愈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大夫說過,這毒含有媚藥成分,會不定時發作,所以她現在定是媚藥發作了。
手下還有著柔軟的觸感,手腕上是她軟軟的小手,消散的綺麗心思瞬間又回歸了,他喉頭緊了緊,用幹澀沙啞的嗓音安慰道:“不會的,有我在,你不會死的,你什麼事都不會有。”
“可是溪溪好熱,好難受,夫君救救溪溪好不好?”她聲音帶著哭腔,她只覺得渾身難受,卻又不知道哪裡難受。
她松開的他的手腕,小手下意識的朝他胸前摸索而去,手下的面板帶在一些涼意,她舒服的發出一聲嘆喟,手下越發不老實起來。
趙愈悶哼一聲,捉住她作亂的小手握在手裡親了親,眼神越發深邃:“乖,別亂動。”
可她並不聽他的,反而在他懷裡越發扭動起來,還把臉貼在了他的脖頸處蹭了又蹭,放在他腰上的腿摩擦了兩下。
她掙脫開被他抓住的手,抱著他的脖子嬌聲道:“夫君是不是不疼溪溪了?”
他摟緊她的腰,讓二人貼合的更加緊密,這甜蜜的折磨讓他喉頭滑動: “沒有,怎麼會?”
“你騙人,你現在都不給溪溪摸摸了,你以前都會讓溪溪摸摸,還會親親溪溪的。”
趙愈不知道她所謂的以前都是從何而來,但她這暗示性極強的話現在從她嘴裡說出,給了他巨大的沖擊,讓他幾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
但不行,之前他或許會毫無負擔的佔有她,畢竟遲早都是他的妻子,同房不過早晚而已。
但現在他卻做不到,一個男人如果珍惜、尊重一個女人,就絕對不能在婚前對她做出這種事。
婚前失貞乃大忌,盡管他必然會負責,他也不忍讓她承受這些。
她接近他是有意也好,無意也好,他現在都不想去計較,他要做的,應該是保護她、愛護她,而不是去計較那些猜測不透的從前。
如今他只能強忍著,讓自己不去看她,忽略她說的那些讓人想入非非的話。
“聽話,別鬧了,我去叫大夫,你乖乖的。”他嘴上哄著,心裡卻想著這次說什麼也要去把聶老叫過來,簡直太折磨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