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哥,追豆豆,你什麼也不表示,怎麼可以。”
“老實交代,這三天你們都去了哪裡?做了什麼?”
“不是的,豆豆請假是為了給她奶奶過生日,我只是順便讓她帶我去尋找一個自然風光。”林舒益解釋著。
“都見過父母了,你們發展可真快啊。”說話人的寓意和聽的人完全就不在一條線上,平時不會體現出來自己的觀點,這個時候就一定要表現出來,要不然怎麼把事情鬧起來,鬧事鬧事,不就得先故意曲解一下別人的原意嗎?
“你去過豆豆的家鄉了,怎麼樣,豆豆的家好嗎?她的父母都是做什麼工作的。”李悅穎的關注點兒再一次改變。
“豆豆的臥室漂亮嗎?”宋娩被李悅穎勾引的目標點兒也轉移了。
面對她們的追問,林舒益倒是有些疑惑“你們是她的室友,她家裡得情況你們為什麼這麼陌生?”
“我們要是知道,就不會問你了。快說。”張佳新嘗試著掩飾她們的忽略之處。
“豆豆家在一個小山村,家裡情況並不是很好,她是單親,家中只有年邁得奶奶和爸爸兩個人,她從小就承擔起家裡所有的責任,每天除了上學之外,其餘時間不是在地裡幫助父親幹活,就是四處打工。她母親過世之前,開過一家小服裝店,豆豆從小也就非常喜歡服裝設計,這也是幫她母親完成心願。”
三個人頓時啞口無言,相視不語。武豆豆性格很是開朗,從她們在宿舍第一次相遇開始,她們都只是在意她的性格和獨特之處,習慣了找別人聆聽自己的不愉快,習慣了將自己的煩惱告訴別人,讓她們幫著想辦法解決,也習慣了拿自己家裡的事情說事,可是卻遺忘了聆聽的那個人,遺忘了去關心關心她,武豆豆從來都是一副什麼都不在意的姿態,整天都是活在自己的設計中,忙碌的過著自己的每一天,和她們在一起也都是開開心心的,從來都不會表現出來有什麼不愉快的,或是煩惱的表情,所以她們也就以她的豁朗和灑脫定義了她的家境,忽視了她內心裡最真實的一面。
敲了半天辦公室的門,始終沒有人回應,白骨精推開門伸頭進去看著,辦公室內空無一人。走了出來,白骨精拿出手機撥打電話,手機鈴聲響起,張佳新手機接起來,電話那邊白骨精的聲音響了起來“太後不在辦公室裡。”
“不在啊,那恭喜你了。你要是沒事兒了,那就回你的府邸睡覺去吧。”說完張佳新結束通話了電話。
低沉了一會兒,宋娩抬起低沉的頭對視上對面的李悅穎“我總是說我可憐,說我自己得經歷坎坷,生活太苦,原來,豆豆才是真正得苦。”
“看她平時笑的那麼歡,給人得感覺也是那麼得灑脫,哪會有那麼多的煩惱,她的表面那麼堅強。”
“鐵打得女人,這次我算是服了她了。”
“她從來都不在乎這些,所以她活的很灑脫。也就沒有必要把這些告訴你們了”林舒益提醒到。
“和她整整生活了四年,現在才知道我們根本就不瞭解她,她對我們是陌生得,她幫我們做了那麼多的事情,我們確什麼也為她做不了。”宋娩哀嘆起來,從大學開始,都是武豆豆一直在照顧著她們,為她們的事情擔心想辦法,她們從來都沒有為她做過一件事情。
“我現在很憤怒,她居然瞞過了我佳新得第三隻眼,我們都被這顆土豆給騙了,我可是一個有恩不報,有仇必報的小人”張佳新眼神中流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轉瞬即逝。“林哥哥。大學四年你我好歹也是前男女朋友關系,前女友有事,想讓你幫幫你現女友,你覺得怎麼樣?”張佳新嫵媚的身姿,漸漸靠近過去,不斷的勾引著他。旁邊的李悅穎和宋娩看著偷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