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佳新強強忍著內心的怒火,微微一笑,慢慢靠近過去,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凝視著他“放心,我不會動手的,白骨精你還沒女朋友吧,談過戀愛嗎?”
“張佳新,我告訴你,我不會喜歡你的,就算你在威脅我,我也不會屈服的。”
“那可由不得你了,白骨精我還告訴你了,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男女朋友的關繫了,我對男朋友的要求可是很高的,從你身上完全一點兒也沒體現出來,不過我不會放棄的。我們可以培養感情的,”說著張佳新慢慢的靠了過去,緊緊抬手抓著白骨精的下巴,調戲起來“來,寶貝兒,先給姐姐親一個。”調戲期間,張佳新還不忘對著身後觀看的同學大喊一聲“這麼緊張刺激的一刻,千萬不要忘記拍照啊,誰要是鏡頭沒有找好,可以靠近過來點兒,一定要拍清了。”
身後的同學立刻相應,一聲呼喊,拿出手機拍好姿勢,記錄著這一重要的時刻,武豆豆幾個人看著笑著,也是同樣拿出手機錄影片。
“別怕啊,都是男女朋友關繫了,怕什麼。”一副調戲的姿態,張佳新撅起嘴巴,慢慢靠近過去,白骨精驚恐的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身體,靠在牆壁上,猛然間一把推開了他,“張佳新,你個臭流氓。”迅速的逃跑出了教室。
教室內的其他人看著全部嬉笑起來。倚靠在門前的林舒益亦是無奈的笑著,起身走了進來。得罪張佳新的下場,不是玩死他,就是徹底玩死他,都已經是什麼年代了,動手已經是過去時了,講理更是用不著,新時代,新時期,他們有自己的新辦法,白骨精不是討厭她嗎,不是嫌棄她的胸小嗎,那就直接告訴他做他的女朋友啊,每天都讓他都得想著她記著她,逃不出她的掌控,從心靈上瓦解他。
張佳新一副得意的笑容,回身走了過來“林哥哥,來了,怎麼樣,我和你家白骨精配嗎?要不要做個媒人讓他從了我啊。”
“你們兩個人的事情,自己玩,我不參與。”林舒益回答著。
張佳新迅速的擋在了他的面前,繼續自己賴皮的模樣“既然這樣,那我們就無話可說了,你幫你的兄弟去,你也可以可我們家土豆說拜拜了,你們兩個人現在就是對手了,豆豆,我們走吧,”說著張佳新拉著武豆豆起身,向教室門口走去,武豆豆身體上的疼痛還未減輕,行動起來也是異常的艱難,更別說還得成為張佳新報複白骨精的犧牲品了,亦是不容易。對於林舒益來說,這場他們自己之間的戰爭,他只是個有目地的路人罷了,別人的事情他不想去插手,而且她要整治的物件還是和自己關系比較好的兄弟,更是不能參與了,無所謂她的威脅,因為他和武豆豆之間的事情,本來就與她沒有任何的關系,她的威脅也是不存在的。
外面的雨下了整整一天,下午的時候才漸漸較弱下來,四個人撐著四把傘,手中提著自己的鞋,光腳漫步在雨水之中,親密的與雨水接觸著,感受著雨水的滋潤,冰冷的雨水沖刷著她們的腳丫子,四個人臉上洋溢著喜悅的笑容,收起了手中撐開的雨傘,讓落下的雨點兒打在她們的身上。這樣清爽的感覺,真是很是舒爽,平日裡太過匆忙緊張的生活,讓她們已經遺忘了寧靜是怎樣的感覺,突然之間被這樣冰冷的感覺沖擊,讓她們似乎再一次回到了童年最天真的時候,沒有任何的煩惱,只是在享受每一刻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