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書館窗戶上的人仍然在努力的往下爬。小心翼翼的將腳踩好,雙手抓緊,看了看腳下的距離,不禁感嘆能平安長這麼大真是不容易。尋找到了一處腳踩之地,終於將自己與地面距離拉近,只要保持自己的心態,小心的繼續往下爬。過不了幾步,她便可以安然著陸,當然她是這樣計劃的。可偏偏計劃趕不上變化,發現窗臺上的人影,林舒益好奇的走過去,以為小偷隨口呼喊了一句。
“喂,你做什麼呢?”
武豆豆一心沉浸在自己攀爬之中,突然一聲呼喊,無豆豆根本就沒有意識,嚇得手下松軟,從上面掉了了下來。
林舒益走上前,看清了掉下來的人,立刻伸手將地上的人扶起身來“豆豆,是你啊,你做什麼呢,爬在窗戶上。”
“是你啊,嚇死我了。”活動著自己的身體“好疼啊。摔不死也得被你嚇死。”扶著林舒益慢慢的從落地的地上離開。
“你做什麼,爬在窗戶上,很危險的。”
“看書忘記時間了,被鎖在上面了,就找了這條路啊,你呢怎麼現在才返回。”
“修改照片忘記時間了。你怎麼樣,有沒有摔壞啊,還能走嗎,我送你去醫務室看看吧。”
“不用了,就是摔得有些疼,那麼點距離還不至於摔殘了。”
兩個人說著話,林舒益扶著武豆豆慢慢移動著,突然間一道燈光閃爍過來,照在了兩個人的臉上,刺眼的燈光讓他們無法睜開眼睛,只聽見越發靠近的腳步聲中夾雜著一個聲音“你們是那個班的,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嗎,還在這裡做什麼?”
也真是運氣背了,從窗戶上摔了下來,渾身上下還都在疼,又被校尉逮個正著,抓到了校尉室審訊起來。校衛大叔坐在桌前,手下的筆不停地敲打著桌面,發出砰砰的聲音,林舒益和武豆豆兩個人低頭沉默著。
“約會,約會,不知道校規是什麼嗎,大晚上就敢約會。不過像你們這種情況我見多了,年輕人嘛,理解。說吧,你們叫什麼名字,哪個專業的。”
“既然理解,那就放了我們吧,我們也是初犯。”武豆豆哀求著,這樣的事情她還是第一次遇到,不過聽白骨精抱怨過,他有幸被校尉抓到過,不過也就是因為晚上喝醉了耍酒瘋罷了。回憶起那段事情還真是挺有意思的,好像是為同學慶祝生日,一夥兒同學喝大了,白骨精喝的最多吧,一直喝到了晚上,回校的時候本來可以安然的渡過校尉那一關的,可是醉酒後的白骨精突然發起瘋來,沖到校尉面前指著人家一通大罵,其實這也與自己逃脫不了幹系的,因為他罵的物件雖然是校尉,可是抱怨的內容都是由自己引起的,無非都是平日裡的摩擦和爭執罷了,沒有心胸,只有骨頭的白骨精死死守著不肯放開,積累到一定程度,喝點了酒就爆發了。此事第二天穿的沸沸揚揚的,當然白骨精除了被校尉處罰,還被太後訓斥審批了,那一段時間她都看著白骨精心疼,雖然在聽說了此事的那一刻笑的肚子疼了一下午,那也都是前話了,沒想到風水輪流轉,轉回到了自己這裡,決不能像白骨精那樣,校尉大叔也在學校待了十多年了,看著他們一個個成長,也是有人情味存在的,只要死守著他求饒還是可以安然度過的。
“初犯更要嚴懲不貸了,要不然就壓不住這股邪風。趕緊說,說完回去,我還要休息呢。”
“那你休息,我們就不打擾了。走吧。”藉著他的話拉著林舒益離開。
“回來。”校尉一聲命令,兩個人立刻停下腳步,回頭過來。
校衛起身憤怒的斥責“松開,”將兩個人的手拉開“這都什麼玩意兒,我還在這裡呢,就敢明目張膽的秀恩愛。不把我當回事兒啊。”
“沒有,當一回事兒了,您批評,您指教,我們錯了,我們不該早戀,我們不該大晚上當著您的面秀恩愛,我們這就回去檢討。您就放過我們吧,我們真的知道錯了,誰還沒有個犯錯的時候,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這不是你想告訴我們的嗎,你看您就是有學問的前輩,原諒我們這些無知的小輩吧。”林舒益瞬間開啟三好學生的模式,誠懇、誠意、誠信、誠心的認錯,道歉,忽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