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溪,溪溪,我好想你。”
“我也是。”寧溪亦激動地回道。
兩個姑娘手拉手,邊往外走邊說著近來的生活,不僅寧溪最近出了幾趟遠門,文靜宜也去了銀川舅舅家,聽到要恢復高考的風聲後才匆忙趕回家來。
“溪溪,不是不知道,我舅家那幾個小搗蛋鬼,被我收拾的服服帖帖,偏他們害最喜歡跟我玩。”
“你的魅力無人能敵。”寧溪笑道,她見她第一面便有些“一見鍾情”的意味。
文靜宜看四周沒人,小聲道:“他給我寫信了,說自己還是單身,你說他是什麼意思?”
“誰呀?”
“哎呀,溪溪,你知道的,就是從前在縣裡工作的嶽叔叔,嶽池。”文靜宜想起自己當年年幼無知,總是跑去人家家裡瞎胡鬧,有些尷尬起來。
“哦,都喊嶽叔叔了,你這意思不是挺明白的嗎?管他什麼意思,你沒這意思就行了。”
“我當初就是覺得他長得高大,讓人很有安全感,再加上他不似其他認識的叔叔哥哥一樣,愛跟我玩,我便有些脾氣上來了,非要纏著他,後來他走了,我倒也是很久沒想來他了。”
文靜宜邊回憶,邊整理著自家的思緒,跟好朋友吐露一下心聲,過去的這些荒唐事,彷彿也沒那麼難為情了。
“要我說實話嗎?”寧溪嚴肅起來。
“嗯。”文靜宜停下來,定定的看著她。
“你們倆多年未見,現在說什麼都只是自我的胡亂想象罷了,所以,你現在什麼都不要想,等考上大學,咱們出去逛一逛,看看祖國的大好河山,順便去見見他,到時一切將不言自明。”
“那我怎麼給他回信呀?”文靜宜心裡平靜下來,是啊,她都快忘了他長啥樣兒了。
“實話實說唄。”寧溪可是吃了這鬧誤會的苦頭,希望好朋友的事情,一切都光明如霽月,不必自討苦吃。
“好的,溪溪,我都明白了,你就不要住招待所了,住我家,和我一起睡。”
“那到時咱倆估計夜夜說悄悄話,白天哪有精神複習呀。”寧溪可是知道兩人在一起那個話多呀,每次一起睡都要說到自然睡著。
“你說的也是,那我也去住招待所,咱們一起復習。”
“好。”
當天,寧溪就未回家去,在招待所先行住下,睡了個午覺,被外面來來往往的人給吵醒了,她有些惱,這縣城也是常來常往的,總沒個住處也不是個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