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石的撲就的地面上多了一個大坑。
若是剛剛鐘家家主還躺在這裡的話,那只有身死道消的份!
“家主,他們跑了!”
“追!”
隨著張華燦一聲怒喝令下,張柘帶著人往外面追了出去。
但是,冷無心要救的人豈是他們這麼容易便追上的,她腳尖輕點,踩著幾個張家守衛的腦袋,幾下就跳到了圍牆上。
到了外面,張家的人可就沒有這般容易行兇了。
不過是片刻,冷無心就帶著鐘家人融入了人群之中。
……
鐘家,鐘家長老等人見到自家家主傷的如此之重,心中亦是火起。
他們握緊拳頭,一邊看著為君無瀾為鐘宏義診治,一邊怒道:“這張家實在是欺人太甚!”
冷無心在一旁沒有說話,只是等君無瀾診治完畢後,這才問道,“鐘家主的傷,怎麼樣了?”
“傷的很重,不過幸好鐘家主身體的根基不錯,若是一般人,想必早就西去了。”君無瀾低聲說道。
“就知道,他們張家人實在是欺人太甚!”鐘家長老們恨恨的說道。
君無瀾聽罷在藥箱裡面拿了一套銀針出來,他十指修長,不疾不徐的將數根銀針紮在鐘宏義的身體上。
銀針一入體,鐘宏義緊咬著牙齒,面色蒼白,頭上擠出豆大顆的汗珠,可以想象,他如今是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一套針畢,過了半個時辰後,君無瀾才一根一根的從鐘宏義的身上取下來。
這個時候的鐘宏義就如同一條脫離水的魚一般,躺在榻上,大口的喘著粗氣。“鐘家主,我給你施了這套針之後,明日、後日還會為你再施兩次,這樣將筋脈疏通之後,然後再請冷姑娘幫忙煉制一味療傷丹,想必就沒事了,這是這段時間不能夠動用靈力。”君無瀾收了箱子,細心的
叮囑道,眼眸之中,滿是醫者的仁慈。
“明天、後天還要來兩次?”這一次的施針就讓鐘宏義痛不欲生了,這種感覺,他真心不想要再試一次。
“宏義,你還想不想好了?這麼大個人了,別說這樣的話,徒惹君先生笑話。”
站在一旁的一個鶴發童顏的老者低斥道,這位是鐘家的大長老,也是鐘宏義的一位長輩。
“讓君先生見笑了。”這位老者朝君無瀾一拱手,問道:“這次宏義受了這麼嚴重的傷,還得多虧了君先生的整治,不過日後,宏義他可會留有什麼後遺症?”
“鐘家主乃是性情中人,何來笑話一說?醫者父母心,為鐘家主看病,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做了。”君無瀾連忙還了一個禮。
“至於鐘家主日後的後遺症嘛,這個……”說道這裡,君無瀾有些遲疑。
“還請君先生實話實說。”這位老者再次一躬身。
“鐘家主的筋脈畢竟是在此次受到了損傷,所以日後的修煉速度可能會有些變緩,還希望您做好準備才是。”
君無瀾最終還是將實情說了出來,不過見到鐘家人都是面色的凝重的樣子,他盡量舒展了一下自己的面容,和潤的道:
“鐘家主您也不用擔憂,隨著您的修煉,靈力的滋潤之下,日後會慢慢修複的。更何況,如今市面上都有這種修複經脈損傷的靈丹,您也不用太擔心了。”“我知道。”鐘宏義躺在床上,輕聲道:“這次的事情,真是讓君先生費心了,還得多謝冷姑娘出手相助,若是沒有冷姑娘,鐘某不知道還能不能回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