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華燦得知鐘家家主竟然將昨日自己派去的那些殺手、全部都給生擒了,不禁是又驚又怒,狠狠的瞪了身邊的隨從一眼。
昨日他這隨從可是信誓旦旦的說事情已經辦妥了,可是眨眼間,這鐘家家主就帶著人找上門來了。
“就說我不在族中!”張華燦吩咐下人將他們給攔住。
可是鐘宏義豈能夠是他們說攔便能夠攔的住的,不過是片刻,守衛就進來稟報說,鐘宏義已經帶著人闖入了張家。
張華燦不得已,只能夠派人去將他們請進來。
不多時,鐘宏義的聲音便從門口傳來,“張家主,莫非這就是你們張家的待客之道?我等遠道而來,你既然將我們拒之門外,莫非是做賊心虛了?”
“我將你拒之門外,你這不是也進來了。”張華燦斜睨了鐘宏義一眼。
知道他今日是來興師問罪的,他的態度可不是很好。
鐘宏義冷哼一聲,自己找了一個地方坐下,“張家家主如今的手段是愈加的高超了,竟然讓人偷襲我們鐘府!”
“鐘家主你這是什麼意思?”張華燦表情十分的淡定,一副一無所知的樣子。
鐘宏義拍拍手,手下便將那些黑衣人給推了進來!
“鐘家主帶著這麼多人來此作甚?”
“你就別裝傻充愣了,昨日你竟然派這些殺手來到我的府邸,意圖對冷姑娘不利,可真是卑鄙無恥!”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夠亂說”張華燦眯起眼,根本就不承認這些人是他派去的。
好不容易抓到了他的把柄,鐘宏義又豈能讓張華燦將這事情給撇的一幹二淨?
“張家主,你就別裝傻了,昨天晚上這些人已經招供了,他們已經承認了他們正是你張家派去的!”
“不過是一些無妄之徒的胡亂攀咬罷了,鐘家家主你也信?”張華燦拿起手邊的茶杯淺淺的抿了一口,道:“我以為鐘家主不是這種容易耳根子淺的人。”
“哼,若是沒有證據,我豈會亂說。”鐘宏義卻是不善罷甘休,“鐘康,你讓他們這些將事情好好的說給張家主聽一聽。”
這個叫鐘康的鐘家侍衛當即往其中一個黑衣人的xue位上一點,這個黑衣立馬開口懇求道:
“鐘家主,你可一定要救我啊,昨日正是你身邊的那個侍衛找到我們啊,說讓我們去鐘家殺一個人,當時我們並不肯去,可是他又許了重金,我們一時鬼迷心竅,這才犯下了錯事。”
聽到這話,張華燦臉色微變,他側頭看了身邊的侍衛一樣,問道:“張柘,你昨日可有去找過他們?”
見到張華燦目中的狠利之色,張柘連忙搖頭,道:“沒有,屬下根本就不認識他們。”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幾個殺手竟然這麼的不靠譜,輕易就將他們給供了出來,實在是可惡至極!
“昨日明明就是你找上了我們,你的金幣,我們還放在那裡沒動。”
黑衣人見張柘反駁,連忙將手中的證據拿出來,要知道,這可是他唯一活命的機會了,他雖然是殺手,可是他也怕死。
“胡說八道!什麼金幣,我們張家才人輩出,若是真有心要殺一個人的話,還需要找你們這些鼠輩?”
張華燦說著就一揮衣袖,竟然從衣袖中揮出幾枚銀針出來。
由於這幾個黑衣人靠張華燦極近,所以鐘宏義一時根本就來不及阻止,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這幾枚銀針正中這些黑衣人的眉心。
見張華燦當著自己的面就敢殺人,鐘宏義不由得有些火大,喝到:“張華燦,你這是什麼意思?竟敢當眾殺人滅口!”
“這幾個人胡說八道,破壞我們張家的名聲,其罪當誅!”張華燦冷聲喝道。
“我看你是狗急跳牆了吧!”鐘宏義怒斥道。
實際上,這些證人的確做不了數,他不過就是帶著他們來,刺激一下張華燦而已。可他沒想到,這張華燦果真是卑鄙到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張華燦冷瞥了一眼鐘宏義,道:“夠了!鐘家主,你今日無緣無故帶著這些人上門來,究竟是何緣由?誰不知道,你們鐘家最是守衛森嚴,無緣無故,怎會有黑衣人闖進來呢!”
“張家主,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說我故意將這些黑衣人給放了進來?”
“我可沒這麼說,我的意思是說,這些人就是你派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破壞我跟冷姑娘之前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