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於玄寒!”於墨伸出手,指著於玄寒,指責道:“我母親她可是你的妻子,當她被這些人往死路上逼的時候,你在哪裡?你明明知道這些人的所作所為,卻選擇了冷眼旁觀!你何其冷漠、何其殘忍
,在她將死之死,你竟然連看都不去看一眼!今日我來此,不但是為我自己、也是為了母親討回公道!藥城城主之位,我勢在必得!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眾人沒有想到,剛剛一直沉默不言的於墨,竟然一口氣說了這麼多,不僅斥責了於家眾人,還揚言要將勢必拿到藥城城主之位,不得不說,真是狂妄至極!
聽罷他這一番豪言壯語,場中觀眾又是一陣騷動,他們實在是沒有想到,今日來,不但看到了一番煉丹比試的盛況,還看到了一出逼宮的戲碼!
不過話說,父子之間鬧成這樣,也的確是少有。
孰是孰非,暫且不論,底下觀眾都盯著擂臺,等著看這一出好戲。
“狂妄!”
於玄寒也是氣的渾身發抖,他能夠成為於家的族長、藥城的城主,除了煉丹之術高超之外,實力也是不容小覷!
強者的威嚴不容挑釁,城主之位,他更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出來!
“剛剛你們於家人也說了,城主之位,光是會煉丹還不夠,那你敢不敢,同我一戰,勝者獲得藥城城主之位!”
於墨這話一出,場中眾人更是吃驚,就連南宮朔都多看了他兩眼,畢竟他知道他的修為不過是靈士初期,而於玄寒的修為已經達到了靈士中期的地步。
看似不過只是差了一個境界而已,但實際上,修靈力者,每個境界之間都相差甚遠。
靈士初期跟中期之間的差距就如同一個十七八歲的大人與一個七八歲的小孩一般。
“好好好,你竟然敢向我挑戰!”於玄寒氣急反笑,在當年他被驅逐的時候,自己就已經是靈士中期了,這一點,他不信他不知道!
雖然不知為為何他實力進步如此驚人,但不過就是靈士初期而已,而且應該是剛剛突破不久,境界還有些不穩,剛剛在煉丹之時,他就對他的實力,有所估量!
一個靈士初期的人也敢來向他挑釁,簡直就是找死!
底下眾人聽到於墨的挑釁,也是嘩然一片,這於墨,當真好膽!
其實於墨對于于玄寒的修為又豈會不知,但是除此之外,他別無他法,今日難得主子給他創造了一個如此好機會,若是錯過這次機會,日後想要順利奪權可就難了。
他費盡心機,將於家人逼到這個境地、逼得沒有退路,然而,他又何嘗不是將自己逼上了絕路?
但是。
他就是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奪得於家主權、奪得城主之位!
要麼死,要麼討還一切!
所以,此戰,只許勝、不許敗!
“怎麼,於玄寒,你可敢同我一戰?”於墨戰意淩然!
“有何不敢,既然你要找死,我便成全與你!”於玄寒目光淩厲!
這是一場父與子的戰鬥,於家眾人,以及冷無心全部都自覺的退下了擂臺,冷眼旁觀。
這一次,是於墨一個人的戰鬥,冷無心等人並沒有插手,她就是要他自己將這個臉給打回來,將自己的尊嚴給找回來!
因為只有如此,他心中的恨才能解除,而且,也只有這樣,這個城主之位他才能坐得上,坐得穩。
然而,情況卻是有些不妙。
剛一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