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榮耀屬於她,這一刻,光輝籠罩著她,這一刻的她如同加冕為王。
而也是這一刻全場都在為她沸騰,所有人都在呼喊著同一個名字。
“冷無心!”
“咚咚咚……”
可就在大家正在為冷無心歡呼的時候,居然有人在臺上敲起了鳴冤鼓,聲聲入耳,陣陣鳴心,讓所有的歡呼聲都停了下來,所有人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什麼情況?
什麼人有冤屈要在這個時刻敲響鳴冤鼓?
田元站在冷無心的身旁,吞嚥了下口水,小心的看了眼冷無心,見她沒有什麼反應又看了一眼,湊到她的身邊較近的地方說道:
“這個鳴冤鼓是有人對於這次比賽所得結果不滿意認為有作弊等現象而敲的鼓,很多年沒人上去敲了,沒想到這小子的膽子真肥。”
冷無心聞言,不由挑了挑眉。
不過,對於那小子膽子肥不肥她不好奇,她就好奇,那鳴冤鼓是什麼做的?
就那樣的鼓聲,居然傳遍了整個丹城,而且不是那種從大到小的那種,反而給人的感覺就是每個人聽的聲音都差不多,這鼓必然不凡。田元一臉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看著那敲鼓之人,才開口說道:“這鳴冤鼓可是一件靈器,靈器你知道吧?黃級,玄級,地級還有天級,每一級別又有五個品級,一級最低,五級最高,不過據說天級以上還有級
別,不過誰知道呢。”“這鳴冤可是地級二品的靈器,常年吸收天地靈氣,只有擊鼓的時候才會消耗靈氣,將聲音傳遍整個丹城,要是這冤是假的,呵呵,要賠相當於一萬枚金幣的藥材送到丹城來,這小子,嘖嘖作死新技巧啊。
”
這時!
臺上傳來一陣威嚴的聲音,正是煉丹工會的會長站了起來:“鼓下之人有何冤要申?”
敲鼓之人,正是之前被冷無心打成豬頭一般的費少爺。
他一下跪在地上,鼻涕眼淚一下全部都出來了,哪還有所謂的“身份”啊。
他一邊磕著頭一邊聲淚俱下的說道:“會長大人,在下費家少爺費勁,在下認為冷無心在比賽當中有作弊行為,請會長大人明察。”
觀賽的全城眾人中。
“什麼?冷無心作弊?不會吧,要是真的作弊我的錢豈不是真的打水漂了。”一位流著水蛇腰,流著長頭發,手中拿著一根長鞭的美女叫嚷道。
倒是身邊的一位身穿君子服,腰中帶著佩玉,手中拿著一把摺扇的男子,他一邊搖晃了下腦袋一邊說道:“我看不一定,我剛才觀察冷無心的眼神,眼神清明沒有一絲慌忙,神情更是坦蕩。”
“……”
眾人紛紛的議論了起來,眾人議論不一。
一位穿著費家服裝的男子,在人群之中叫嚷著說道:“我看這冷無心必然是用了什麼卑鄙手段,否則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怎麼可能會認識所有的草藥,我不相信。”
此言一出,他身邊的人就好像是躲避瘟疫一般離他遠遠。
這裡居然詭異的出現了一個一米左右的真空範圍,有人指著他的衣服說道:“你是費家的吧。”
說完用一種“你是傻子嗎”的眼神看著他。
上去伸冤的是費家的少爺費勁,這下面就出現了一個這麼明顯的“託”,這費家到底是什麼起家的,這都是猴子請來的逗逼嗎?
還是把觀眾當傻子?
不過,也有不一樣反應的。
正在計算自己這次要虧多少錢,正一臉肉疼的開賭坊的兩人聽到冷無心作弊了,就彷彿一下迎來了人生的第二春一般,整個人的臉色從黑暗又變得光明。
兩個人的眼中閃過一絲希望,要是冷無心真的是作弊的話,這些錢可就真的是自己的了。
正在茶樓上坐著的司徒軒,搖晃著手中的茶杯,看著茶杯內漂浮不定的茶葉說道:“你現在下去,如果冷無心真的是作弊的,你就讓她到我這裡來,告訴她,我這裡有她需要的丹藥。”
“是,少爺。”站在司徒軒身邊的管家連忙弓腰應道,朝著下面走去。
而在臺下的眾人們儼然分成了兩批,一批強烈的支援冷無心是對的。
還有一批,則是堅決的認為冷無心是利用作弊的手段,畢竟她只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