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海說完之後，似乎有些擔心張凡會因此生氣，所以又連忙解釋了一番。
“張凡你也知道，我就金洋這麼一個弟弟，所以對他的朋友，我都會調查的，不止是你，可以說他的任何一個朋友我都調查過。”
聽到李金海的解釋，張凡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雖然表面上表示理解，但是在張凡的心裡還是多少有些緊張。
“不知道李大哥調查出來些什麼沒有？”
看到張凡並沒有因為自己的話而生氣，李金海也是舒了一口氣，畢竟在背後調查別人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
“我知道你是紅石縣人，而且在半個月之前還只是一家4s店的銷售員。”
張凡聽到之後，心裡也是咯噔一下，他雖然預料到李金海對自己的底細應該會了解一點，但是卻沒有想到他會調查的這麼詳細，頓時就有些擔心起來，害怕自己的秘密會被李金海發現。
“哥！你一定是弄錯了吧？張凡在半個月之前怎麼可能是銷售員呢？”
沒等張凡說話，李金洋就直接站出了出來，對於李金海的話也是一臉的不相信。
李金海沒有理會李金洋的話，而是一眼不眨的看著張凡。
“張凡！不知道我調查的這些有什麼錯誤的嗎？”
聽到李金海的問話，張凡也是極力的掩飾自己內心的緊張，在表面上更是不露聲色，心想著與其遮遮掩掩，倒不如直接大方的承認。
“沒有！李大哥調查的很詳細，不錯！我半個月之前確實是4s店的銷售員。”
聽到張凡的回答，李金洋一臉的不敢置信，想著自己第一次見到張凡也有些日子了，那時候張凡已經在給曹德海供貨了，豈不是說那時候的張凡只是剛剛離開4s店？
“張凡！那我第一次在曹老闆那裡見你的時候，你不會是剛離開4s店吧？”
“沒錯！那個時候我確實是剛剛離開4s店！”
李金洋聽到張凡的回答之後，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想不明白一個打工仔是怎麼做到壟斷豬肉市場的？
此時的張凡也沒有心思注意李金洋的表情，只見他強壓下心中的驚慌，雙目直視著李金海。
“這些應該不是李大哥要和我合作的原因吧？”
“張凡！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知道在你的背後有人支援，而我的事業也到了一個瓶頸，和你合作對你我來說都是雙贏的局面。”
聽到李金海的話後，張凡那原本特別緊張的心情突然放鬆了下來，原本還在思考接下來應該怎麼應對李金海的問題，卻沒有想到李金海竟然為自己莫名的杜撰出來一名背後人物。
不過隨後仔細的想了一下也就明白了，畢竟自己的崛起完全是依靠的系統，但是對於普通人來說，怎麼也不會想到會有系統這樣的東西。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有人告訴自己他擁有一個系統，估計自己也會認為這個人是個神經病。
一直以來在張凡的心裡都存在著一個誤區，總是害怕別人會知道自己的秘密，但是現在都想通了之後才發現，自己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因為系統這個東西，表面上是看不出來的，只要自己不說，別人怎麼可能會發現？
至於李金海的猜測，對自己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倒是讓自己省去了解釋的麻煩，隨著心情的放鬆，張凡整個人也變得更加的自信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