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祖慈看清說話的人後,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她也是你徒弟?”
尉遲言注意力早都被司小翎吸引過去了,壓根都沒聽到身邊的人問了什麼,“親愛的徒弟,想死我了!”
說著,尉遲言上前就要抱住司小翎,但是因為突然擋在前面的軒轅溱沒有成功。
小氣的傢伙。
心中哼了一聲的尉遲言吐槽道。
“您怎麼會在這裡呀?”司小翎從軒轅溱身後探出身子,“還和這個老人家在一起?”
“還不是因為……”說起這個,尉遲言就有一肚子牢騷要發。
“咳咳……”祖慈抬手握拳放到嘴邊咳了兩聲想要提醒一下尉遲言。
“徒弟呀,你是不知道,我這一晚上怎麼過的,也不知道白……”尉遲言聽到祖慈又咳嗽了一聲,轉過頭,“祖慈,生病了去找藺白,別傳染給我。”
“這件事情不能和學員說。”祖慈說道。
“她是我徒弟,和那些蠢材能一樣嗎?你該幹嘛幹嘛去。”尉遲言微微煩躁的說道。
“她是你徒弟,那他呢?”祖慈抬手指向站在司小翎身側的軒轅溱,“你該不會要說,他也是?”
“誰?”尉遲言順著祖慈手指向的方向看去,“啊,他算半個吧。”
“半個?什麼意思?”祖慈追問道,畢竟相對於宇文佐,尉遲言更好對付一些,說不定能套出些什麼話。
見祖慈一副打破砂鍋要問到底的模樣,司小翎連忙開口道:“尉遲師父,您還沒說怎麼來了呢?只是想我了?”
“別提了,我是被那個該死的宇文佐算計了,要不然我才不幹這個活呢!”提起這個,尉遲言就一肚子火,一晚上不僅沒睡覺,連個白虎的影子都沒看到,怎麼看都像是故意在整自己。
“什麼活?有錢賺嗎?”司小翎兩眼放光的問道。
尉遲言伸出手指推了一下司小翎的腦袋,“真是和宇文佐學壞了,天天腦袋裡想著錢,沒錢,苦勞力,不過徒弟你要看到了記得和我說一聲,一隻白色的老虎。”
“白老虎啊。”司小翎頗有意味的說了一句後,笑眯眯的回應道:“我知道了,看到的話,我會通知尉遲師父的。”
“行了,我也不耽誤你了,徒弟加油呀,拿第一,給師父我爭爭臉面。”尉遲言笑著拍了拍司小翎的肩膀。
“儘量,儘量。”司小翎說完便帶著身邊的兩人離開,因為洞穴肯定是不能待了,太容易被看出端倪。
看著離去的三個背影,祖慈摸了摸下巴,“尉遲言,你有沒有覺得那個白頭髮的男孩子似曾相識。”
“有嗎?”尉遲言張望過去,但是已經看不到正臉了,“你記錯了吧。”
“算了,繼續找吧。”祖慈收回視線無奈的說道。
司小翎三人最終在一個河邊停了下來,已經中午了,不能餓著肚子啊。
於是司小翎讓小七和白宿兩隻獸去抓魚。
本來不打算聽從命令的兩隻獸,還是在司小翎威脅“不抓就不給你們吃”的話下屈服了,下水抓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