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你這麼虛弱,隨便一個靈皇級別的人來都能輕易殺了你,我要是不做點什麼,可就對不起我死去的徒弟了。”藺白剛進門就看到了軒轅溱,儘管現在是小孩子的樣子,他也一眼就認了出來。
“憑你?”軒轅溱冷冷的看了一眼藺白,九幽焚炎從周身升了起來。
連原本待在司小翎枕邊的小澤也跳了下來,瞬間變大擋在了軒轅溱的前面,很是不善的看著藺白。
“噗!”藺白在看到眼前的這個狀況後,一下子沒繃住,笑出聲,不過臉色依舊平淡,莫名的覺得有些違和,“沒想到白澤這個代表祥瑞的神獸都會護著你。”
“行了,趕緊收起來吧,我徒弟現在出沒出生都還不知道呢,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樣子嘛,現在這樣,一點都不討人喜歡。”說著藺白直接點了一下小澤的腦袋。
伴隨著水霧的出現,小澤又回到了原來的大小。
“你認識我?”軒轅溱將九幽焚炎收了回去,沒有阻擋藺白接接近司小翎,畢竟是宇文佐帶回來的人,就算真跟自己有仇,也不會波及到司小翎身上。
藺白走到司小翎的床邊,淡藍色的靈力從指尖傳出,進入到司小翎的手腕處的面板下,“當然,你這麼有名,想不認識都很難。”
軒轅溱皺了下眉頭,沒有回話,自己小時候的樣子應該沒幾人知道,怎麼宇文佐和這個叫藺白的人卻認出了自己,明明記憶中完全沒有這兩個人的存在。
“先說好,我可沒見過你小時候,認出你自有我的方法。”藺白似乎猜到軒轅溱內心的想法,又補了一句。
依然沒有得到回應,藺白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控制著靈力檢查司小翎的身體是否還有什麼問題。
就這樣靜靜的等了一段時間後,靈力緩緩的被收回,藺白平淡無波的面容終於有了點變化。
“宇文老頭到底是在哪挖到這麼個寶貝,怪不得小言言昨晚拉著自己一頓訴苦,現在看來,我都想收徒弟了。”藺白看著司小翎自言自語道。
“怎麼又來一個要搶老夫徒弟的?”宇文佐推門進來,氣勢洶洶的說道:“不就是欠了你三壺酒嗎?以後還你三十壺。”
“酒哪有徒弟好,不過你徒弟嫌棄尉遲言那個糟老頭情有可原,不願意給他當徒弟,不過我她可拒絕不了吧,畢竟我也算是美男子啊,如今的小女孩們都喜歡我這一型的。”藺白抬手捋了捋額間的一縷長髮,仍然用那平淡的語氣說道。
“美男子?就你?等我把你那堆事兒和我徒弟說完之後,看她以後會理你嗎。”宇文佐不屑的翻了個白眼。
“要吵出去吵!”軒轅溱冷冷的話語插了進來,“我不介意送你們一程。”
連忙咳了兩聲的宇文佐都忘了現在是在哪了,碰到尉遲言和藺白,總會變成這樣,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是冤家,“那個,我徒弟怎麼樣?”
“之前受傷的位置,似乎被什麼東西給抽走了,一點殘留都沒有,除了還有些虛弱外,並無異常,醒了就又活蹦亂跳的。”藺白說著話,但是眼睛卻看向軒轅溱,猜測是不是他做了什麼。
懶得解釋的軒轅溱就當沒看到藺白的目光,反正司小翎沒事就好,於是瞟了一眼他們兩個,“你們可以走了。”
完全不知道為什麼聽話走出去,還順便給帶上門的的宇文佐和藺白在門口面面相覷。
“不對,他現在就是個小屁孩,咱倆現在是在做什麼?”藺白看著自己剛才關門的手有些不可思議。
“誰知道你是做什麼?反正我是為了我那傻徒弟能好好休息才出來的。”宇文佐回道。他才不會承認,剛才那一瞬間他感覺到了來自靈魂的威壓。果然,就算身體縮小了,靈力被封印一部分,但是精神力和原本的氣勢還是沒變。
“哼,鬼才信你!”藺白心知肚明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要去找小言言喝酒去了,順便研究研究怎麼能讓這塊璞玉離開你的魔爪。”
“想喝酒就直說,這理由找的。”宇文佐一臉嫌棄,“告訴你,死心吧,根本不可能。”